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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絃歌說完後,不敢錯過阮嵐夢臉上表情的細微變化,可阮嵐夢並沒有表現出驚訝以及生氣,反而還是剛才那一副笑嘻嘻的表情。唐絃歌疑惑了:「看你的表情似乎並不驚訝我所說的這些?」
阮嵐夢回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不是嗎?」阮嵐夢笑意又濃了幾分:「歌姐姐是怕我對你隱瞞身份一事生氣?」
「額」唐絃歌楞了一下,點點頭:「原來你如此開明,謝謝你的理解。」
「那如果我要是說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呢?」阮嵐夢雖然半開著玩笑,但臉上的笑容卻漸漸消失:「歌姐姐難道不會好奇我是如何知道你那些事的嗎?」
唐絃歌臉色沉了沉:「無論你說的是真是假,我卻有事想問一下問你。」
「噠噠噠」敲門聲響起:「少爺,茶好了。」
「進來吧,春兒。」
春兒進來時看到唐絃歌面無表情的看著某一處,趕忙放下茶水離開了書房。
阮嵐夢悠悠的品著茶水:「歌姐姐,你這府中的茶好香啊。」
「你是琉璃國王室的什麼人?」唐絃歌眼神看向桌子上的那柄劍:「還有,昨夜闖入丞相府的刺客,也是你吧?」
「沒錯,我就是那個刺客。」阮嵐夢看唐絃歌表情十分凝重,趕忙討好的沖唐絃歌說道:「歌姐姐,你也要相信我並不是壞人。至於我的身份,我爹是王爺,祖母是琉璃國二公主,這樣看來,我算是王室中人嗎?」
唐絃歌看阮嵐夢歪頭思考的模樣,語氣軟了下來:「你為何會來到莘都?第一次相見時為何又被人追殺?」
「這把劍是祖母的佩劍。」阮嵐夢手指摸著那把劍:「我帶著這把劍來就是想來見一見我那個祖父!莘都丞相姜蒙央!」
阮嵐夢說話時帶著怒氣:「我想當面問問他為何會拋棄祖母,祖母獨自生活幾十年,在我兒時記憶中,祖母常常以淚洗面,我長大後,還是會偶爾看見她偷偷抹眼淚。直到最後都還念著他,為何他一次都沒有出現過!他倒好,在這莘都當著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丞相不是大權在手嗎?為何不見他去尋祖母!我都想殺了他,讓他下去陪祖母!」
唐絃歌苦笑著看著越發憤怒的阮嵐夢,感慨了一聲:「這其中還真是誤會不少啊,又是誰告訴你的是你祖父拋妻棄子這樣的話的?」
「是皇叔在我兒時告訴我的!」阮嵐夢猶豫了一下,才說道。
唐絃歌猜測著:「你此次來莘都,便是想當面問他對嗎?其實你也沒有完全相信旁人所說的話,你想親耳聽你祖父作何解釋。」
「唔」阮嵐夢聽完這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緊低著頭:「我昨日並沒想殺他,也不曾想他們會突然進入書房,看到他有些氣憤罷了,並沒有出手傷到他。」
「今早我去了丞相府見過姜蒙央,他也與我講起與你祖母之間的事情。」
阮嵐夢抬頭急切的看向唐絃歌,唐絃歌繼續說道:「他尋找妻兒多年,可卻沒有蹤跡,他對我所講的那些,和你說的那些截然不同。嵐兒,不如你隨我去趟丞相府,你二人當面說清當年之事到底是如何。」
「我」阮嵐夢猶豫著不知是否答應去見姜蒙央,唐絃歌又說道:「我不知你那位皇叔是隨口哄弄兒時的你,還是別有用心讓你憤恨姜蒙央。而且當然那一場大火來的太突然,姜蒙央的夫人和一雙兒女也毫無蹤跡的消失了,這其中隱情怕是隻有你二人見了面才能找出來。」
「歌姐姐,你很信任姜蒙央?」阮嵐夢一時拿不定主意,茫然的看著唐絃歌:「昨日我瞧見了他腰間的那枚玉佩,那是祖母的,祖母跟我講過,她將那枚玉佩當做定情信物送給了祖父,她說祖父總會戴在身上,也不知現在是否依然如此。昨日,我見到那枚玉佩便慌了神,匆忙逃離了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