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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沈青炙熱的眼神,唐絃歌雙頰蒙上了一層紅暈,清清嗓子:「嗯,還是我醫術高明,未讓這雙白皙修長的手留下疤痕。」唐絃歌說完這句話,站直了身子:「沈將軍倒是好記性,那時的事倒還記得。」
「那是自然,只因那位姑娘丟下一味卻不自知。」沈青從腰間摸出一隻紅色的耳墜:「想來這耳墜的主人早已忘記了它,難為我為她保留至此啊,哎」
唐絃歌從沈青手中搶過耳墜:「勞煩將軍你保留許久,這耳墜還是由我保留吧。」
沈青淡淡笑著:「我去過盛香樓了。」
「什麼?」唐絃歌剛要問她去哪裡做什麼,猛然想起唐賢:「你是說……」
沈青點點頭:「你讓我安排的人也在那裡,什麼時候打算去看一下?」
唐絃歌自然想馬上就去探望一下唐賢,可是她知道現在眼下需要解決的事情很多,見兄長不急於一時。唐絃歌詢問道:「君上可曾問起過我?」
「你失蹤後我沒有如實告知君上你的情況,只是稱你患病在身,無法出門。待你病癒之後,再進宮稟報。」沈青說道。
的確,如何能一五一十的將自己遇襲之後生死不明的事稟告給君上呢,當時沈青手裡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是韓子墨帶走了自己。「那君上就這麼輕而易舉的相信你的說辭了?」唐絃歌問道:「這可不是君上的性情。」
沈青面色無奈:「隔三差五的便有御醫上門,說是君上不放心你的身體,過來為此診治一番。」沈青看向唐絃歌:「不過,好在這幾日君上為忙著同蒯國簽訂停戰協議一事費神,沒有一直再差人過來。」
「停戰協議?」唐絃歌說道:「是蒯國提出來的吧?」沈青點點頭。
「這樣也好,莘國也能休養生息幾年,百姓也能過上太平的日子了。」唐絃歌感嘆道:「只要太平,是不是第一強國都無妨的。如今外憂解決了,第一要事就是要解決內患了!」
沈青問道:「你想去見君上?」
唐絃歌淡然一笑:「總不能一輩子臥病在床吧!在朝為官,總要為百姓做實事嘛,也不能辜負君上對我的一番信任!」
「你可知帝王本無情?」沈青知道唐絃歌的忠誠,可沈青害怕若是有朝一日唐絃歌女兒身的身份被君上知曉了,欺君罔上這樣的罪名定是要安在唐絃歌身上了。即便君上想保唐絃歌,可滿朝文武大臣都看著呢,他們那關不好過!
「這個自然知曉。」唐絃歌明白沈青的言外之意,伸手手牽起沈青的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更何況璟沅將軍就護在我身側,不必擔憂,你說對嗎?」
「當然!」沈青用力握住唐絃歌的手:「明日我陪你進宮。」
唐絃歌用力回握:「好。」
「爺爺!只要您能救羅姐姐,蝶兒以後絕對會聽話的!」荀蝶跪著哭喊著。
長者轉過身,看著跪著的孫女滿臉淚水,心中雖有不忍,語氣上卻沒有絲毫的緩和:「你現在知道聽話了?!你不覺得為時已晚嗎?因為你的逃婚,你逼得你的夫婿偷練鬼蠱,他的父母白髮送黑髮人。如今又害的那丫頭昏迷不醒,你可知錯!!」
「蝶兒知道錯了!」荀蝶顧不得抹去淚水,跪著挪到長者身邊,雙手拉著他的衣袍:「爺爺,爺爺!蝶兒以後絕對不會不聽話了!爺爺,求求您想辦法救一救她吧!」
「你可知為何族中禁止修煉鬼蠱?」長者拉起蝶兒:「一則偷練鬼蠱的人會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二則這解蠱方法不是沒有,而是太霸道,而且不見得能成功。」
「真的有嗎?」荀蝶激動的緊緊拽著族長的胳膊:「爺爺,無論這個解蠱的方法有多霸道,只要有一線生機,蝶兒願意一試!」
族長看著荀蝶嘆了口氣:「中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