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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請人的侍從面色難看,態度也冷硬的很,想必是成山王對他們的態度有所變化,上行下效才會如此。
侍從將她們帶到了成山王府的後花園,在一片奼紫嫣紅之間有一座木質的雙層小塔,成山王正在二樓飲茶,從小塔的窗戶可將整條街的景象一覽無餘。
二樓只成山王和幾名黑衣侍衛,不見趙心菀。
謝鐸和清清落座,廉誠和鐵錘持劍戒備地站在他們身後,與成山王身後的侍衛們無聲地對峙。
「王爺一早叫我們來,所為何事?」清清開門見山地問。
成山王懶洋洋地抬眼瞧她,滿臉不悅卻並未表現出來,而是給他們分別斟了杯茶,才慢條斯理地說道:「昨夜府上遭了刺客,可有驚擾二位?」
謝鐸知道他想說什麼,從容道:「驚擾談不上,不知趙師妹現下如何了。」
他這般坦蕩,到讓成山王不好直接發難了,便說道:「受了傷,在房間裡休養,不然,今日便是她親自過來問罪了。」
「問罪?」謝鐸冷笑出聲,「問誰的罪?」
成山王瞧了他一眼:「謝老弟,你是朝廷特派欽差,我是誠心與你結交,可謝老弟你此番行徑,似有不妥。」
「何處不妥?」
「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你還明知故問!」成山王怒道,「心菀是你從小一起長到大的師妹,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越說臉色越難看,視線掃到清清臉上,「以往她無人可依,只能生生忍下,如今有本王護著她,這一口氣,定是要為她出的。」
人還沒來齊,清清便沒有說話,氣定神閒地喝茶看戲。
謝鐸覺得成山王此舉十分滑稽,搖頭笑了笑:「王爺當何如?」
他這不鹹不淡的態度,好像成山王在無理取鬧一般,當場拍了桌子,怒道:「謝鐸,本王見你千里迢迢過來查案不容易,才略盡地主之誼,你可莫要得寸進尺,昨夜那刺客,你敢說與你們無關?」
「王爺可有證據?」清清說,「我們身家性命此時全在成山王府,搞刺殺?九叔當我是什麼傻子?」
成山王原本也以為他們不敢,可證據確鑿,由不得他們抵賴。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個道理,還是你父親教給我的。」成山王冷嗤一聲,「我知道你跟心菀有過節,可她已經輸給了你,還輸的這樣可憐,你為何如此咄咄逼人?」
跟他說不明白,清清索性不做多餘的解釋:「王爺若堅持這樣認為,我也沒有辦法。」
成山王的視線陡然冷下來,似乎斷定昨夜的刺客就是她派去的,可顯然,他尚未找到什麼鐵證,所以只能不贊同地望著清清,視線嚴厲而狠辣。
就在清清以為他會突然發難的時候,樓下傳來一個氣若遊絲的聲音。
「王爺,王爺息怒。」趙心菀若柳扶風,從樓下婉然飄了上來,媚色天成的臉上此時一片蒼白,一步三喘,我見猶憐,「此事與他們無關,是心菀命不好,該有此劫,實在不該讓王爺為難,便這樣算了吧。」
「怎麼能算了?」成山王更加心疼,「他們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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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唱一和的,好像他們真的做了什麼大奸大惡的事情似的,看得清清心煩。
「九叔你等等,」清清的語氣在趙心菀的襯託之下顯得格外囂張,「有證據呢,您就擺出來,沒有證據就讓我們認罪,沒這個道理吧?」
成山王橫了她一眼,又去勸趙心菀:「心菀你莫怕,昨夜情況如何,你且說來,本王給你做主。」
趙心菀泫然欲泣地看向謝鐸,一副敢怒不敢言的為難表情。
「那人本也是我認識的。」趙心菀說道,「王爺,這一切定是誤會,算了吧——心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