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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淵忙道:「爹,使兒子們不爭氣總惹爹生氣,您別生氣了,我如今是駙馬了,不用科舉了,您可與放心。」
「我怎麼能放心?」錢守業語氣肅然道:「老二,兒子,你不用管安寧公主說什麼,她不敢把你的事說出去。」
第二百四十章 錢淵記起安慶公主的好
「皇上現在已經認下你了,她說是姦夫,那她想過怎麼跟皇上說撤掉你的封號嗎?皇上要面子的,他會承認自己被人騙了嗎?縱使他心中有數,也只是討厭你卻不會對你怎麼樣,因為怕落人話柄。
點破他被人騙了的人卻不一樣了,你仔細想想,安寧公主如果真的跟皇上說了,到底是你死還是她死啊,安寧心裡有數,她不會說出去。」
「你如果不相信我,總要相信人性,她跟你毫無交情,還想著棠棠不要嫁到陸家去,那她直接捅破你的身份多好,你和棠姐說不定直接就被皇上厭棄了,還會巴巴的跑來告訴你嗎?」
「你真的不用害怕她,她只是無計可施故意嚇你而已。」
其實就是看你傻好欺負,好欺騙。
錢守業覺得此時的兒子怪可憐的,就沒直接點破。
錢淵愣愣的看著錢守業,後詫異道:「爹,你都知道了?」
他十分委屈道:「原來安寧公主早就知道我和安慶的事情,她說如果我不阻止棠姐嫁給陸巡,她就要給我告訴皇上,爹,這件事不都過去了嗎?我已經是駙馬,棠姐也回到了安慶的名下,一切都過去了,我們家可以平靜的過日子了,為什麼她還提起來了,她還嚇唬我,我真的怕,我怕啊!」
錢淵說到最後,哭的像個孩子。
兒子自從安寧公主死後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沒有擔當,懦弱,膽小怕事,又不愛動腦,錢守業知道是因為公主死的冤,兒子恐懼和悲痛雙面夾擊,像是背著一個巨大的包袱,性格都扭曲了。
可是公主是他間接害死的,他就算當時殉情也不為過。
但是你說他真的做錯了什麼嗎?
年輕少艾的年級,遇見自己的喜歡的女子,也曾想把人娶進門……
或許做錯了,可就因為這點事罪不至死吧?
誰曾想遇到了何氏這樣惡毒的小人呢?
公主就更沒有錯了。
公主到死,都喜歡錢淵和棠姐要好好的過日子。
他有錯嗎?
他不想惹曹貴妃這個麻煩,只是跟兒子說,不要跟公主來往了,他為了保護自己的家族,他有錯嗎?
大家都沒錯。
那錯的就是命運吧。
誰的兒子說不心疼,錢守業再恨鐵不成鋼,也不能不要兒子,他把錢淵拉起來,安慰道:「所以我不是跟你說清楚了嗎、她只是嚇唬你,這件事沒有會跟皇上提了,因為誰都拿不到好處,損人不利己的事情除非腦子有病的人才回去做,你放寬心吧,這件事是真的過去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聽話,娶新婦進門。」
錢淵點著頭道:「再教育子女,爹我知道怎麼做了。」
錢守業眉頭皺眉的緊緊的,又失望又擔心道:「不,你還不知道你怎麼做,我說,你就娶新婦進門就行了,沒說要你教育子女啊。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是不是?那女子是你能教育的嗎?」
他養不出好孩子。
錢淵:「……」
錢淵和老爹依依惜別,回到自己的屋子裡。
正是夏天最熱的時候,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小廝六六自己吃了兩塊鎮在井裡的西瓜,看主人睡不著,他有些內疚,斷了兩塊鎮西瓜過來,瞧瞧叫錢淵:「二老爺,吃兩口吧。」
錢淵做起來搖頭:「我已經刷過牙了。」
六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