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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聽說駙馬要回京城了。
她急忙將于慎行等人轉移,公主府收拾的乾乾淨淨的。
可駙馬還沒回來,三天後她身子開始不爽利起來,聞到飯菜味道就噁心的不行。
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覺得噁心想吐。
她是生過孩子的人,知道這是什麼感覺。
在算算日子,好像兩個月了。
昭華公主嚇的睏意全無,頓時坐了起來。
她跟駙馬已經一年多沒有行房,跟別人每次完事後她都會喝避子湯。
唯一沒喝的一次就是三天前和金明宇。
可是那才三天,不是兩個月,怎麼可能懷上孩子呢?
再想想兩個月左右正是女兒遇到麻煩的時候,那時候她有求金明宇,自然是天天和金明宇廝混,所以這孩子是金明宇的?
昭華公主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壞了,雖然她和駙馬各玩各的,雖然她養面首,雖然她捧戲子,可是那都是暗地裡了。
本朝風氣不如唐宋,公主也不例外,至今都沒有公主改嫁的先例,跟更別說給小叔子生孩子的了。
如果父皇知道她會被浸豬籠。
不能慌不能慌。
昭華公主告訴自己。
她叫來女吏道:「去把張御醫請來,請張御醫。」
第二百一十七章 事了拂衣去
春風樓。
錢錦棠和于慎行也正在說昭華公主懷孕的事情。
于慎行態度十分恭敬的道:「縣主不必替我擔心,孩子不是我的,是您給的藥起的作用,那根本不是孩子,就算有脈相也是假象。」
藥,錢錦棠在顧旭那裡順來的。
顧旭喜歡搗鼓這些東西,但是它是醫者仁心,從來不會用藥害人,更不會把害人的藥給別人。
前幾天為了報仇。只能出此下策。
苦的確是于慎行。
從頭至尾,餘生相都只是他的一個棋子,你哥專門用來對付朝華公主的棋子。
可憐他名門之後,往後還要入師徒,卻有這樣一段昏暗的人生。
上輩子于慎行也在公主府待了幾年,可上輩子與她無關啊!
這輩子是為了她的一己之私。
錢錦棠。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從口袋裡拿出兩張銀票,遞給于慎行:「這是你的酬勞。」
他本不該說對不起,畢竟他是僱主又顯得虛偽。
可是內心的驕傲讓他忍不住輕聲道:「於公子,這輩子我欠你一個人情。」
朝華公主並不是那種可出可出的膈應人的人,只要她在位一天,錢錦棠相信思思縣主就不會善罷甘休,所以這個人是必須要除掉的。
「往後你有什麼事要我做的,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都會義不容辭。」
于慎行私下裡並不愛笑,他的目光深沉而冷漠,如他的人和語氣一樣,都讓人覺得很梳理。
「您不需要說什麼欠人情,我們是禮尚往來,是我家欠您一條命,這個人情不管怎麼樣我都會還的。」
「可是……」
「縣主大人,您好像還不知道這個世界的規則。」于慎行彷彿知道錢錦棠的內疚從何而來,彷彿也知道錢錦棠要說什麼。
他抬起手打斷錢錦棠道:「這就是個人吃人的世界,你自然是不想吃別人的,可是有些人吃人吃習慣了,不讓他們吃他還覺得是別人不對,這種人有什麼道理好講?只能不擇手段把那人踩下去。
這是人活下去的規則,您若是婆婆媽媽,那不如直接等著被吃掉好了,」
錢錦棠想到日後于慎行的狠厲,也給他自己帶來了很多罵名,她急忙道:「雖然有時候不擇手段是不得已而為之,可我依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