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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守業看孫子孫女都同意沈娘子,他和沈教喻關係又好,沈家世代清流,絕對沒有辱沒錢淵。
「也行,我明日去探探沈教喻的口風。」
錢淵:「」
「爹,我」
「你沒有你自己!」錢守業道:「你是錢家的罪人,讓你活著就是讓你贖罪呢,你的婚事自然是我來做主,你就等著當你的新郎官吧。」
錢淵:「」
他就是家裡的種馬擺設,或者一條土狗,這種感覺越發強烈了。
王氏看事情就這麼定了,她氣的站起來:「我不同意,你們一家人合計起來架空我的權利,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不說話別人也不會忘了她。
錢守業何氏都處理了,何況王氏一個土財主的女兒。
他叫著彪叔:「幫大夫人收拾出一個佛堂,再去莊子上找兩個孔武有力的婆子伺候,往後沒有我的命令,她不可以踏出房門一步。」
「你們不能這麼對我!」王氏等錢守業養的婆子來抓她才覺得害怕,她是回來接收家產享福的,可不是自投羅網遭罪的。
「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快放了我。」
第一百七十章 再給錢澤找個小妾
王家是最嫌貧愛富彭高菜弟弟人家。
王家第二日王氏的兩個哥哥就上門來鬧事了。
錢錦棠故意讓他們摔碎了她御賜鐲子,然後叫來皇上賜予的儀仗侍衛把哥倆打了一尊。
這還不算,還要告他們以下犯上忤逆。
王家哥倆這時候才想起來錢家出了一位郡主,他們根本惹不起。
連連磕頭告罪,發誓再也不會為了王氏騷擾錢家。
錢錦棠對王家人的脾氣秉性摸的透透的,才不信他們的鬼話。
讓他們寫下兩萬兩銀子的欠條,告訴他們如果讓她發現他們有不軌行為就去討債。
王家兄弟起初不肯簽的,磨蹭了好久才畫了押。
王氏兄弟一走,錢錦棠就去小佛堂找王氏。
她在小佛堂門前的花徑上看見錢謙益進了房門。
本著非禮勿聽的原則,她應該轉身就走,可是對大堂哥的好奇心促使她腳步上前。
於是錢錦棠再一次做出了自己都鄙視的行為,聽牆根。
「兩位舅舅打破了妹妹玉簪,簽了高額欠條回家去了。」錢謙益進門目光平靜的看著一身樸素的王氏,見王氏鬢角一夜之間生出了白髮,跟他夢中那個無情無義的母親判若兩人,他的語氣漸漸平靜,少了些許恨意:「往後他們都不可能敢來錢家鬧事,母親就死了回孃家的心,安心在這裡拜佛念經,為自己欺負贖罪吧。」
王氏不相信的拔下頭頂的銀簪子,對準自己的喉嚨:「不孝子你如果想看著你娘死在你面前,你就一直關著我。」
「所以,娘是想讓兒子背上逼死生母的罵名,然後萬人唾棄,臭名遠揚?」錢謙益低頭彈了彈身上不存在的灰塵,語氣冷了。
王氏從來沒見過這樣淡定的兒子。
這讓她想起了在眾多夫人面前頂撞她的錢錦棠。
同樣的冷靜冷漠,那種不帶感情看人的目光讓人心頭髮涼。
「大郎,你為什麼這麼恨我?就因為我回孃家沒有帶你?」
王氏感覺到兒子對她的恨意超出了想像。
以前這個兒子別人給他一塊小餅他都要拿回來給她和妹妹分享。
憨的要命。
她有些怕了,想解釋卻又找不到理由。
她不可能直接告訴他,不帶他是因為他是男孩,弄不到好婚姻對王家來說沒用。
婆家人自然喜歡男孩,那樣後繼有人。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