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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死了你祖父打算怎麼跟外人說?一個不好就會讓人懷疑你爹是安慶公主的情人,一旦讓人知道了,譽王做的努力就白費了。」
他轉移了話題,錢錦棠樂意之至。
道:「何家要保何老太太自然什麼條件都肯答應,對外宣稱何氏不敬長輩被休,後羞於見人自盡了。」
陸巡思考著這個結果對錢錦棠是好是壞?
暫時還看不出來。
他感慨道:「以後何家的女兒不好嫁人了。」
是啊,何芍藥肯定恨死她了。
兩個人說了很多何家錢家的事,當然,幾乎都是錢錦棠說,陸巡聽。
直到說的元寶來叫好幾次,陸巡才不得不放錢錦棠走。
「我送你出去吧!」
錢錦棠哪裡敢,擺著手:「您忙吧,等查到了什麼事情您再叫我。」
陸巡要去見陸昂,也知道他貿貿然送人不太好。
就叮囑元寶:「派人送縣主出去,不要怠慢。」
元寶想要給錢錦棠準備軟轎,錢錦棠覺得太麻煩就回絕了。
她對陸家輕車熟路,留下兩個婢女送她出門。
誰知道在二門口碰見一個登徒子。
那人年紀輕輕長得也不賴,卻一臉油膩滿眼輕浮,一看就是整日裡酒色財氣的人。
他像是故意等在二門口,見錢錦棠過來,狠狠的撞了錢錦棠胸口一下,然後假借好意扶住錢錦棠的肩膀:「小姐您沒事吧?」
等錢錦棠抬頭,看清楚錢錦棠的美艷相貌,他差點流出哈喇子,那眼神猥瑣至極。
錢錦棠只從老男人身上見過,這麼年輕的男人這麼令人噁心還是第一次見。
她卻認識這個人,是馮氏的外甥何慶陽。
何慶陽小時候還算聰明伶俐,十四歲中秀才,可能是人飄了,從此之後酒色財氣,目中無人,到現在完全就是眼前這個樣子了。
這人最讓人噁心的地方是明明窮的掉底,卻仗著是陸家的親戚吃絕戶,娶了一位名門淑女拿著人家的嫁妝養妓女。
妓女生了孩子扶正把原配折磨死了。
如果是別人,錢錦棠還會懷疑自己誤會了人,何慶陽就肯定是要佔她便宜。
但是這裡是陸府,她如果做了什麼名聲不好不說,還會給陸巡帶來麻煩。
錢錦棠推開何慶陽,微微臉紅道:「我沒事,多謝您。」
然後一隻手捂著半邊臉,害羞的跑開。
到了一丈遠的地方,她又倏然回頭衝著何慶陽嫣然一笑,再次跑開。
何慶陽半邊骨頭都酥了。
是妹妹何婉詩讓他來堵這個姓錢的女子的。
妹妹說這女人不知廉恥勾引表弟搶妹妹的夫人之位。
讓他壞了她的名聲把她拿下。
現在看來根本不需要他主動啊。
何慶陽勾唇一笑,不見邪魅只見油膩。
然後叫上下人牽馬,跟上錢錦棠的馬車。
馬車駛出陸家前街到了一個人煙稀少的衚衕,錢錦棠讓車夫停車,果然何慶陽也停了下來,他翻身下馬,敲著車窗叫道:「小娘子,哥哥帶你出去玩啊。」
錢錦棠給蘋蘋和梨梨使了個眼色。
蘋蘋按住梨梨的手道:「這種貨色,我一個人就行了。」
蘋蘋跳下車對著何慶陽勾勾手指。
何慶陽眼前一亮道:「錢家的婢女都這麼標緻,不然讓你家小姐跟我我算了,我會好好疼你們的。」
蘋蘋飛起一腳把人踹倒,錢錦棠說他左邊胳膊撞的她的胸,蘋蘋就把何慶陽左邊胳膊卸了。
之後拍拍手道:「我這個疼人法子你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