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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還是不肯承認,鄭聰氣的七竅生煙:「好,那你說這麼晚了,您一個婦道人家,不在家裡在這幹什麼?」
「我出來吃飯不行嗎?朝廷有律法規定女人晚上不準出來吃飯?」
「跟蘇唯芳一起吃飯嗎?」
「那是我的表哥,你的舅舅,你說話給我客氣點!」提到蘇唯芳,鄧氏想到王氏進來他不管她,披上衣服就跑了她的心就如被酒泡了一樣疼。
此時再提,她像炮仗一樣被點著了,語氣又急躁又怨恨的撇清:「我見我的孃家人也不行嗎?要不是我,怎麼能拉攏到蘇唯芳,你們不要蜀中的金礦了嗎?」
可能是終於找到了藉口,她的話越來越順:「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這個家,為了你們?說白了就是為了你,你想位極人臣難道不需要助力嗎?不需要錢財嗎?光靠你爹那點俸祿能幹什麼?連你妹妹的命都買不到!」
「我為了這個家我殫精竭慮,累死累活的,還要被人誣陷,現在被人欺負了你們爺倆都看見了還不幫我,竟然也跟著外人一起汙衊我,你們還有良心嗎?」
這一席話懟的鄭聰啞口無言,他自小就知道母親嘴巴厲害無禮辯三分,是那種你就算人贓並獲她都不會承認的角色,不過母親一往的胡攪蠻纏是對別人,對上他自己,他才知道這人有多麼可惡,他求救的看向鄭錦綸。
鄧氏也不怕,她變得十分委屈,嗚嗚的哭個不停道:「鄭錦綸,我十八歲嫁給你,自此以後為你生兒育女,勞心勞力,我跟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竟然這麼對我,我的狼心都被狗吃了?你就不怕死後下十八層地獄,你就不是人!」
第九十七章 逼迫
是的,他不是人,不應該忤逆母親的話娶這樣一個驕縱的女人回來,更不應該不聽母親的話對她過分的好,為了她連個妾室都沒有。
想到母親臨死時都不願意多跟他說一句話,就是因為鄧氏的不賢不孝,鄭錦綸心酸的笑了。
以前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因為覺得一切都值得,可是當值得變成了笑話,他又如何能毫無內疚的原諒自己?
他慢慢的將一沓信件拿出來舉在手裡:「自己看吧!」
說完丟在地上,不再言語。
鄧氏看見春雨那熟悉的筆記,驚的差點跳起來,有一瞬間,她又像個焯了水的豆角,蔫了!
錢錦棠聽不到隔壁吵鬧的聲音了,求助的看向陸巡。
此時陸大人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喝小酒,對,他點了小壺果酒,現在喝的差不多光了。
他忍著對錢錦棠翻白眼的衝動道:「人家不說了,我也沒辦法啊,不然咱們就把牆踹開,讓他們當著你的面處理家事?」
家醜不可外揚,人家又不是瘋了。
錢錦棠失望的到了陸巡旁邊,一屁股坐下來,然後自己去倒酒,酒壺竟然空了,她難以置信的看著陸巡:「您的酒量又不好,怎麼喝這麼多?」
「你怎麼知道我酒量不好的?」陸巡突然看著她,目光是那麼的熱烈有深意:「其實我們剛見面的時候你就有很多好奇的地方讓人懷疑,不過那時候你很聰明,顧左右而言他的讓我忘了問,現在回憶起來,你知道我的狗叫旺財,還知道我跟趙天來要了兩萬兩銀子,我雖然答應你不問你為什麼知道朝廷上的事,但是關於我的,我可沒答應不問,你為什麼這麼瞭解我?到底是誰告訴你的?什麼目的呢?」
錢錦棠支支吾吾不去看他。
陸巡將點心地給她。
錢錦棠以為陸巡是要坐著等,等她吃夠了願意說為止,誰知道陸巡道:「墊吧墊吧,我送你回去,不然你趕不上吃晚飯了。」
那樣祖父會到處找她的。
他就這麼放過她了?
錢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