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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來柳城幫忙做規劃,是因為顧老的老母親的老家是柳城。
顧老說:「是不是想打聽那個叫祁正的傢伙的情況啊?」
許疏桐打聽顧老的情況,顧老也打聽她的情況,昨晚結束和許疏桐的通話,顧老就對把她帶到柳城來的丈夫很感興趣,直接把軍裡的領導叫過來,喝茶聊天。
第30章 晚上怎麼辦呢
聽顧老這樣說, 許疏桐那雙好看的眼睛,微微睜大。
很快,她就恢復原有的表情, 搖頭說:「不是。」
顧老好奇:「那是什麼事啊?」
連旁邊的兩個工作人員也忍不住好奇地看了一眼表情嚴肅的小許老師。
許疏桐說:「四年前, 恢復高考,讓很多農家子弟再次有機會改變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命運。但是, 卻有人竊取一些農家子弟的人生。」
聽到這話,顧老的面色瞬間變得凝重, 「小許, 你繼續說。」
許疏桐說:「現在的高考招生, 有很多漏洞, 防君子卻不能防小人。比如,有些人可以拿著別人的錄取通知書去大學報到, 再串通一些關鍵人物,把檔案改得普通人根本看不出來有疑點。三、四年後,拿著別人錄取通知書的人, 大學畢業,分到好工作。幾十年後, 這些人, 甚至可能身居高位。而被竊取人生的人, 依然面朝黃土背朝天。」
顧老冷肅地說道:「在古代, 科舉舞弊, 是要殺頭的!」
兩個工作人員也跟著說:「這種行為, 太無恥, 太卑鄙了!」
「顧老,我是農村出來的,我太明白小許老師說的, 人生被竊取的意思了!」
顧老再次對許疏桐說:「小許,想必你應該有證據指控竊取別人的人生的人?」
許疏桐沒正面回答,而是說:「我覺得懲罰犯罪的人很重要,但是糾正被害者的人生軌跡,也很重要!學校方面,能不能有相關的政策出臺,讓本來應該錄取的人,重新擁有學籍,回到學校呢?」
昨天,許疏桐以記者的名義分別給許傑和許晶的學校打電話,探聽情況,得知校方已經讓許傑和許晶退學處理。但是被冒名頂替的受害者,校方卻沒有相關的措施,說是沒這方面的先例。
沒有先例,就要逼得學校創造先例!
因為這絕不是孤立的案件,還會有更多的受害者。
顧老看著許疏桐那雙清亮的雙眸,眼神裡又多了幾分認可,他說:「小許,找我之前,你是不是還做過其他的事情啊?」
「是啊。我給幾個大報社和電視臺都打了爆料電話。」這年代,報紙和電視臺的曝光,就是最好的輿論監督。
有輿論監督,再加上決策層能夠重視,雖說以後也難免會有人頂風作案,但數量肯定會少很多。相應的,受害者也會得遲來的公平。
顧老笑了,「小許,要不我帶你去京城吧,以我多年的人生經驗來看,你呆在柳城,屈才了。」
許疏桐榮辱不驚:「不去,京城哪有柳城愜意。顧老,您別轉移話題,這事,您到底幫不幫啊?」
顧老又把剛才許疏桐沒正面回答的問題,又問一遍,她是不是有冒名頂替的相關人員的證據。
「顧老,想必您已經把我的祖宗三代查過了,也應該知道我後媽有一對兒女,比我還大。那倆人,其實和我的關係是同父異母。您的人生閱歷豐富,不用我多說,也該明白,和我媽結婚四年後才有我的許建國,為什麼會在我之前,就有一對兒女。」
眼前的女孩,清切的雙眸,泛著狡黠的光,儼然一隻可愛的小狐狸。
她明晃晃地告訴你——我就是報復許建國,搞臭他們一家。
坦坦蕩蕩,毫無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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