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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祐不斷提醒自己:鎮定,鎮定,明殊其人狡猾不已,唯有將這三娘子放在眼皮子下面看著才行,不然她耍花招當如何?又像那天那樣處處緊盯自己路線與自己偶遇又該如何?
今日比賽極為膠著,男子擊鞠隊體力天生勝過女子,可女子又身影靈活,那男子擊鞠隊硬是沒找到什麼破綻。
可能是求勝心過強,男子擊鞠隊的前鋒靈機一動,與隊友虛晃一槍,假意往西,引得月奴往西防守,他卻傳球與東邊的隊友。
東邊的前鋒接到球,便揮動球桿向前打去,球場上的小郎君們發出陣陣歡呼。
就在這時,寇竹娘從側麵包抄過來,揮桿一舞,便將那木鞠球高高擊起,「啊!」球場上一陣驚呼,衣服是繡有團花的錦緞製成,並配有鑲珠嵌玉的腰帶;頭戴「垂腳蹼頭」、「軟巾」和斗笠式氈帽;腳蹬多以牛皮縫製的長靴或烏靴小郎君們那邊是失望的驚呼,小娘子們那邊則是激動的歡呼。
可因著竹娘心急,那一記球並沒有往已方的方向飛出,而是直接脫離了軌道,往觀眾席上飛去。
「!」
場上諸人都急得探頭看。
卻見一位文縐縐身著青色直裰的小郎君被擊中了額頭,暈了過去。
比賽忙喊停。
月奴和竹娘急著趕過去,看情況,竹娘又急又慌,眼神裡蓄滿淚水,不斷自責:「怎麼辦是好!是我不好,擊中了他。」月奴安慰她:「沒事沒事,想必是一時擊中,是你無意的,不管如何讓大夫來診斷就是。」
趙祐眼神微動,早有場邊伺候他的小廝去叫學裡的大夫,他自己則坐在那裡,好好打量明月奴。
只見明月奴身著嫣紅繡牡丹團花的錦緞圓領長袍束帶,腰上一條鑲東珠金絲腰帶,越發將身形勾勒的窈窕有致,腳蹬小牛皮正紅色烏靴,頭髮編起來藏在垂腳蹼頭下面,只偶爾漏出一根兩根烏黑的髮絲,那張粉雕玉琢的面孔上此刻滲著大顆的汗珠,她的眼睛宛如兩顆星子,此刻正專注的盯著那暈倒的倒黴兒,還叫人給他餵水喝。
趙祐的心裡湧過一絲不滿:就沒瞧見我麼?他去哪裡不是人前人後簇擁著?第一次被小娘子這麼□□裸的輕視,格外不滿意,於是輕輕咳嗽一聲。
誰知道月奴聽見後居然說:「煩請這幾位小郎君讓一下,不能圍得密不透風,應當叫這位受傷的郎君透透氣,好叫他清醒。」
聽聽!這說的什麼話!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右右:女人,你無視我?
第48章 重生之我獲得了小娘子們的芳心
趙祐絲毫不動。
月奴卻沒有再看他,只焦急的探頭去瞧大夫什麼時候來。
大夫來了以後她又急著引路讓大夫診斷。好在盧家學裡學子眾多,是以配備著專門的大夫,何況後來又有太子殿下來讀書,宮裡有位御醫也來盧家學裡晝夜值守,以備不時之需。
因而大夫們及時診斷,把把脈,就掐了掐那位倒黴郎君的人中:「不礙事,不礙事,不過是適才受到了驚嚇,吃點安神藥便好。」又吩咐諸小廝抬著這倒黴郎君去醫館,學裡的諸位也隨之散去,今日傷了人,比賽便自然而然停止了,月奴陪著竹娘去醫館看那位倒黴郎中。
那倒黴郎君臉色蒼白,被郎中們掐了幾次人中後終於緩緩醒了過來,圍觀人群發出一陣陣放心的舒氣聲,倒黴郎君自己也不好意思的起身,直起上身衝著眾人拱手:「對不住大家,擾了比試。」
「無妨無妨,你無事就好。」竹娘忙擺擺手。
那倒黴郎君這才看見竹娘,她額頭密密細細全是汗珠,額發也被汗水識得一綹一綹,眼中儘是關切,倒黴郎君的臉刷的紅了,期期艾艾道:「在下荊州宋亮,見過諸位。」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