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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裡的蕭雲臻聽的老臉一紅,原來自己在外人眼裡,是那麼饑渴麼。
而安淮,則摸摸鼻樑,心虛的看看蕭雲臻和葉凌一。饑渴的其實是她,昨晚上蕭雲臻明明都百般推脫了,是她著急上梁山,來來回回,一次又一次的。
「咳咳,那個……」安淮小聲的解釋道,「不怪臻臻,是我……太饞了。」
葉凌一猛的扭轉過頭,不明白似的看著她:「什麼玩意兒?」
安淮卻又不好解釋了,低著頭心虛的沒敢說話。蕭雲臻像是偷腥被長輩抓包的小孩,縮在被子裡也不敢吭聲。
葉凌一這時候突然意識到不對頭,一個躺著一個站著,一個央求一個哄……
「你們倆」,葉凌一湊到安淮的耳朵邊,小聲的問道,「誰上誰下啊?」
葉凌邊比劃一邊問,安淮給了他一個眼神,把他轟了出去。
這個眼神,葉凌一看懂了。
臥槽!
錯付了!
白心疼了!
怪錯人了!
葉凌一走到片場一路上都在震驚和懊悔當中,在走進片場的那一瞬間,他突然挺直了腰板兒,得意驕傲了起來。
淮淮真行!
蕭神都臣服了!
真不錯!
安淮和蕭雲臻收拾好了,帶著戲服來了片場,掃尋了整個片場,卻不見何英。
蕭雲臻問謝冉冉:「我阿英呢?」
謝冉冉狀態好像也不是很好,眼睛無神,她靠在躺椅上,揉揉太陽穴:「阿英回家了。咱們先拍別的戲份。」
何英回家竟然沒跟自己打聲招呼,蕭雲臻有些擔心的問道:「阿英是家裡出了什麼事兒嗎?」
謝冉冉心中鬱結,嘆了口氣才又說出話來:「阿英父母知道她跟我的事情了,她姥姥氣病了,突發心臟病,阿英回去看看。」
蕭雲臻眉頭又皺了起來,她知道何英跟她姥姥的關係非常好,何英是她姥姥帶大的。她姥姥這一病,何英肯定壓力很大。
能演文藝片的人,都是極其敏感又能剋制和忍耐的,何英雖然看似笑嘻嘻的,但笑容下面藏著多少心酸,沒人知道的。而且這兩天,何英的狀態很不好,鏡頭面前演技發揮穩定,鏡頭一撤,她就像軟骨頭一樣,沒力氣似的窩在角落裡。
蕭雲臻有點擔心何英,她不想拍戲了,對謝冉冉說:「這戲先擱置一天吧,你去陪陪何英。」
謝冉冉搖了搖頭:「阿英不讓,她說她希望這部好好的完成,她說這應該是她最後的一部片子了,她不想遺憾。」
說著謝冉冉就坐了起來,手肘撐著自己的腦袋,頗有些頭疼,她比誰都擔心何英,比誰都更想陪在何英身邊,但是她也希望能夠滿足何英的願望。
她不太明白為什麼好好的戀愛,如今就變的這般糾結了呢。好像瞬間有一千斤擔子在她們倆人身上壓著一樣,她們不敢隨便出門,何英一個文藝片女王,沒有戲拍。
蕭雲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好像什麼話都沒得說,同性這件事情要是落在普通人身上,可能還好解決一點,可一旦變成了公眾人物,好像很多事情就變成了眾矢之的。
甚至很多的家長不敢讓孩子再看有關這個公眾人物的片子,人人避如蛇蠍,生怕自己孩子被「帶壞」、「傳染」。
這是她們都知道的事實,所以何英才跟謝冉冉談了那麼久都不敢公開。
她看了看蹲在謝冉冉身邊,輕聲安慰著人的安淮,天真又懵懂的樣子,好像根本不明白這趟水有多渾,也不知道自己未來即將面臨著什麼。
想了又想,蕭雲臻也嘆了口氣,就這樣吧,大不了談一輩子見不得光的戀愛唄,只要安淮一直跟她在一起。
《錯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