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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頭蹭了蹭林殊錦的肩膀,看林殊錦也不反抗,低聲道:「嗯?是不是啊?殊錦哥?」
「……」林殊錦吞了口口水,下意識道,「我不是…」
沒等林殊錦說完,尤亦池褪去那表情,又變成了陰沉下的臉,打斷他的話:「你又來了,說了沒有如果,我們也回不去了。」
「……」林殊錦道,「也是。」
這幾天尤亦池對他很好,又很粘,總讓林殊錦有種錯覺從前的日子回來了。
可到頭來,從來都不是。
更像是他生病時做了個長夢,夢裡很美,醒來就更會有進入現實的割裂感。
陽光的少年像死在那個春日裡了。
「我時刻都提醒自己你拋棄我了,丟了小狗就別想把他撿回來。」尤亦池撩開他頭髮,看著他蒼白的臉,「……這是對你的懲罰啊,林殊錦。」
可能是病人的脆弱,林殊錦不知道為什麼,被這句話弄得眼眶都紅了,鼻子一陣陣泛酸:「尤亦池你能不能別老是說這種話折磨我?」
「怎麼會,我怎麼捨得折磨你。」尤亦池抬手揉著他的頭,自下而上蹭蹭他的下巴,「說到底你又不在乎。」
「我在乎啊!!」林殊錦氣道。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無論如何給我個痛快不行嗎?」林殊錦氣完,沉下聲就啞著感冒未愈的嗓子,「是,從前耍你、玩弄你感情是我的錯,我也不會給自己任何彌補的機會,你以為我會求你嗎?現在偷看你直播是我的錯,心軟放你進屋也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所以以後我們就賽場上見吧……」
「不可能。」尤亦池手滑下來捏住他的下巴,「你想和我老死不相往來?你做夢。」
他銀色的劉海下雙眼漆黑深不見底,冰冷冰冷的沒有溫度:「畢竟我也不指望你自己改改你那自私的臭脾氣了,就像我問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倆說過的話你都不敢承認,真的,這麼來回多少次了,我一次次只有失望。」
尤亦池食指和拇指比了條線:「你說一次我就記一次,慢慢慢慢,我耐心在縮小。」
林殊錦被他鉗制著下巴,有些疼卻無法掙扎,他眼睛撇開,目無焦點:「我沒有想這樣的。」
「我根本不在意了。」尤亦池微揚下巴,眯著眼道,「反正,你就等著我拿冠軍再來收拾你吧。」
他拽拽林殊錦的衣服,給他整理好:「就像你說的,讓你『喜歡我』、』迷戀我『、『離不開我』,讓你穿我喜歡你穿的衣服擺出各種姿勢……你想擺脫我?你做夢。」
尤亦池說到這裡,林殊錦才發現他早就發現了自己曾經的那點齷齪心思,他熟讀背誦並且精準打擊,把林殊錦弄得無言以對。
「尤亦池。」林殊錦閉上眼開始掙扎躲避他的手,「別說了,別說了,求你了,你讓我覺得很害怕。」
「這不都是你說的話嗎?」尤亦池靠近他蹭著他的鼻尖,鼻息熱熱的撫著他的面板,手不停在他的臉頰刮動,「我只是原封不動還給你,寶貝,你沒想過我會害怕嗎?」
「那我們別折磨彼此。」林殊錦覺得自己要瘋了,驚恐之後第一次對尤亦池低聲下氣,「我真是求你了……我錯了,你要不變回來,要不你放過我也行,都行,我真的受不了這樣。」
「不可能。」尤亦池盯著他看了一會。
接著鬆開手,冷言道:「好了,我該走了。」
「感冒就在家多休息一會。」尤亦池說,「我聯絡了阿姨,她會來看著你。」
「尤亦池!」林殊錦看著他,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