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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璃跑過來,打掉她的手:「蘇姐姐,你不要怪本宮!你只是臨時起意,本宮,本宮這時才反應過來,對清遠已經情根深種,不可自拔!」
說罷,搶先,將清遠搶到裡面廂房。
門「嘭」地關上。
蘇孚無奈,對侍衛們道:「你們在這裡,保護好殿下安全。」
轉頭,對月溶嫣然一笑,道:「既然如此,月老闆,就咱倆搭夥吧。」
月溶捏了捏袖口:「是。」
蘇孚攬上他的腰。月溶生得高,實際蘇孚只到他的胸口。可他實在太瘦,腰細得不盈一握,乍一看去,女子的蘇孚竟比月溶更魁梧健壯。
「老鴇應該自有住處?」
月溶聽話極了,不推拒,亦不反駁。順從地將蘇孚引到住處。
他是下九流,是做皮肉生意的商人,怎麼也不能得罪最上等的勛貴,否則有的苦頭吃。最初的少年不懂,曾被暴曬三天三夜,滴水未盡,現在的老鴇懂得透徹。
與前樓燈火輝煌,推杯換盞不同,後樓寂靜無聲,整棟樓只有零零散散幾扇窗戶有光線射出。
頂層,蘇孚吩咐侯府護衛等在外面,隨月溶進屋。
點燃壁燈,亮亮堂堂。
這是間十分俗氣的屋子。
顯眼的地方擺設著各種各樣金玉財寶,風格不一致不說,一樣當朝崇尚的筆墨紙硯都沒有。
蘇孚四處打量:「沒想到,你的屋子是這樣的。」
月溶畢恭畢敬道:「蘇小姐認為,奴的屋子該是什麼樣的?」
屬於原主的回憶裡有個少年。
即使那樣清貧,即使家徒四壁,也要撿墨石,在牆壁上畫蓮花。
他教育小小的蘇孚:「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蘇孚停止回想,輕輕道:「有人教我,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月溶恭維:「能說出這等話,那人定才高八斗,品高德馨。」
蘇孚盯視他:「是你告訴我的。」
月溶明顯地不信:「蘇小姐別逗奴開心。」
眼帶三分笑意,好像真快活極了。
蘇孚伸手,搶下面紗。
燕國人人會武,五歲小兒也能飛簷走壁。可這些青樓玩物不同,為了更好地體驗折辱,不許反抗,入青樓的第一日,他們的內力就被盡數廢去了。
月溶根本反抗不了,也不反抗。
他整體的表情,竟然也是笑吟吟的,挑眉:「蘇小姐是等不及了麼?」
五官生得清貴漂亮,就算露出這樣下賤的笑意,也只讓人覺得風流倜儻,俊美無鑄。
蘇孚露出顯而易見的痛心:「你別這樣,我只是不想你再偽裝。」
月溶垂下眼簾,蓋住點漆般眸子,脫衣裳:「蘇小姐說得奇怪,奴有什麼可偽裝的。」
蘇孚趕緊按住他的手。
他的手是涼的,那股涼氣也竄到蘇孚手上。
蘇孚壓低聲音,叫出封塵已久的名字:「林鏡,我是來救你出去的。」
紅光映襯,月溶眉眼淡淡,不見半分多餘情緒:「誰是林鏡?」
蘇孚肯定道:「你。」
沉默片刻,月溶低低媚笑:「蘇小姐酒後失言,林鏡早死在三年前。奴叫月溶,燕國二十四城,哪裡不知奴的艷名?哪怕照您說得,離開,又能去哪裡呢?」
他的表情無懈可擊,似乎前塵盡忘,恩怨全消,安然接受命運捉弄。
可蘇孚明確地知道,越是這樣,他的心防越堅固,越難攻略。
《穿到古代做公主》是火爆一時的古言小言,講述高中生南宮璃穿到架空朝代,成為同名同姓的燕國小公主後笑擁江山美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