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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吧，這苦日子不是好過的。那餘苗說不定哪一天就後悔了。」

「嘿嘿，我上次遇到了餘苗，生了孩子的餘苗別有一番風味。」

說著，眾人心領神會地嘿嘿笑著。

有人開啟了手機，「喲，第一階段結果公佈了，我們來看看年總監排在第幾。」

「還能第幾，肯定第一啊！」

第四十章 為人民服務

「不對啊, 是不是出錯了？」那人翻著公佈排名的頁面，其他人興致勃勃跟著看。可是翻了一頁又又一頁，直到兩百名作品都看完了……

「怎麼沒有年總監……」突然有人疑惑地發出聲, 而後聲音彷彿像被人關掉的麥克風, 沒了聲了。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沒敢再開口。年慶家世厲害, 年家在s市屬於地頭蛇，在s市混的沒人不想巴結奉承他。可現在這情況, 他們原本想拿著排名誇獎巴結年慶不成, 要弄巧成拙討不了好了。

「什麼沒了？」年慶閉著眼睛, 享受著女人的服務。對於兩百名排名, 根本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肯定就排在前列。他心中看不起包廂裡的眾人, 卻又很滿意他們對自己的小心翼翼與阿諛奉承。於是抽了口雪茄，噴出雲霧，不甚在意地問道, 「我排第幾。」

說著，他又拍了拍女人的雪白, 心情滿意地等著眾人刮遍腦子想出來的好話。

包廂很安靜, 連之前嬌笑著的女人們也不敢出聲了。男人們你看我我看你, 神色都非常不好, 心裡都開始埋怨起提起設計稿話頭的那個中年男人。如果他不提這個比賽, 他們怎麼會開啟網頁看排名？

年慶為人睚眥必報, 小肚雞腸, 如今年慶落選，他們這些看了他笑話的人肯定不好過了！

於是包廂里人人自危，沒人敢開口。

奉承的話沒有如約而至, 年慶心裡不悅，睜開眼睛不滿地看向眾人，「怎麼一個個都不說話了，我排第幾？」

「這，年總監，這……」中年男人在算低溫的包廂裡急出了滿頭汗，這了半天也沒這齣什麼來。

「這什麼這，我排第幾？」年慶眼鏡後的眼睛陰冷了起來，看向其他人。

「這……」被他看到的人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身體，也沒敢說出來。

年慶心裡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他大力推開趴在身上的女人，搶過手機頁面還顯示在排名最頁面的年輕男人的手機，迅速往上拉。

沒有，沒有，還是沒有！怎麼會沒有！他怎麼可能沒有！

他陰冷著臉又重頭看了一遍，沒有，沒有，還是沒有！他雙眼死死地盯著排名第十的林長青和餘苗的作品，憤怒讓他的雙眼彷彿裂開，臉色猙獰可怖，手中手機猛地砸向牆面，瞬間四分五裂。

「溫瑞班你竟敢騙我！很好，你很好！」年慶咬牙切齒，彷彿要吃人。包廂裡的眾人下意識地遠離他，年慶朝他們冷冷地吐出，「滾！」

眾人慌忙跑出包廂。

「溫瑞班你別忘了，你收了我的錢。我的要求你做不到，你就等著瞧。」年慶陰冷著臉給溫瑞班打了電話，話了話外儘是威脅。

溫瑞班彷彿聽不出他的威脅，遺憾道，「年總監，雷鋒精神繼承者只讓我負責設計圖最終評選，初選我無權干涉。很遺憾你的設計作品進入不了最終評選。初選評選結果雷鋒精神繼承者已經知悉，第二階段評選也已經開始了。我以為以年總監的設計水平，進入最終評選是毫無意外的事。沒想到年總監你的水平會……對此，我也愛莫能助了。」

溫瑞班話裡對年慶設計水平的質疑讓他怒上加怒，牙齒都快被他咬爛了。「很好，溫瑞班你敢陰我，我會讓你知道敢陰我的人會有什麼好下場！」

年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