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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棕發棕眼的白鳥真理子——
他幻想中的獵物正以一種極其蔑視的眼神,怒不可遏的看著他。
那一聲清脆而用力的耳光,打的禪院直哉頭偏了一下。
哪一環出了問題?他為什麼會被抓住?
似乎一切都脫離了軌道。
禪院直哉看著眼前的人。難道是他的預判出了錯誤?
即使是有咒力護身,白鳥真理子的手卻還是突破了這層保護的屏障,穿透了進來。
還打了他一巴掌。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見眼前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白鳥真理子甩了甩有點痛的手。
「剛剛我動不了,是你做的嗎?」她問道。
五條悟一鬆手,被拎著的禪院直哉就跟垃圾一樣掉在了地上。
「是我又怎麼樣?」禪院直哉摸了摸被打腫的臉,「有什麼問題嗎?像你這種女人,就應該乖乖排好隊等著男人」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白鳥真理子慢聲細語的打斷了。
「不好意思,我沒聽清楚,」她聲音溫和,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能再重複一遍嗎?」
怎麼,是看上他,後悔了?
禪院直哉笑了起來,「確實是我做的,你這種女——」
白鳥真理子驟然抬起手,再次用力扇了他一巴掌。
不過,由於白鳥真理子的體能一般,在禪院直哉看來,她的速度並不快。
他下意識伸手要直接捏住她的手腕,進行反擊。
但就在這時,他的手被身後的五條悟牢牢地捏住了,不能移動分毫。
禪院直哉的後腦勺被五條悟的膝蓋牢牢抵住,就只能這樣迎上了白鳥真理子的巴掌。
這一次遭殃的是禪院直哉的另一邊臉。一聲同樣清脆的響聲,成功的使禪院直哉的臉兩邊對稱了。
打完了禪院直哉,看著他目前的樣子,白鳥真理子還不太滿意,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主要是手太痛了。再打下去只覺得自己虧本。
一直在旁觀的乙骨憂太默不作聲地走到了白鳥真理子身邊,將剛剛拾起的杯子遞給她。
「你的杯子,」他說道。
白鳥真理子恍然大悟。
她將杯蓋旋開,稍微估算了一下角度,就毫不猶豫的往禪院直哉的臉上澆去。
混合著茶葉的水混著清亮的黃色茶湯倒在禪院直哉的頭頂,又滴滴答答的順著他來之前剛理的頭髮流下。
簡直狼狽的落湯雞。
「呼,還好還好。」
迅速後撤的五條悟說道,「白鳥,下次動手知會我一聲啊。」
要不是及時撤回了自己的腿,現在他的褲子也要遭殃了。
五條悟站在離禪院直哉有一段距離的位置,看著索性坐在地上的傢伙,滿臉都是嫌棄,「你這樣真難看啊,直哉。」
禪院直哉因為他在就放棄了抵抗的樣子,真是怎麼看怎麼礙眼。
白鳥真理子對五條悟也沒什麼好臉色。
她盯著滿身狼狽的禪院直哉,看了看自己有點紅的手,放棄了再打他一巴掌的想法。
但這時被突發狀況打的暈頭轉向的禪院直哉卻開口了。
「不溫順的女人,可沒人要,」他的口音偏向京都,感覺有種獨特的腔調感,「白鳥真理子,像你這樣的平民,好歹也學一下怎麼審時度勢嘛。」
他的話中透著高高在上的傲慢,「畢竟,作為一個普通人,你能被我看上是福報啊。如果是真希,或者真依,她們這種咒力低微的旁支女人,也只是配侍奉我而已。本來打算給你一個側室的位置,哎呀,真讓我難過。」
白鳥真理子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