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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極受震撼的那個。
聯想起關於「懷孕」的微妙印象, 白鳥真理子猶豫了片刻,隨即喊住了仍在動作的虎杖悠仁。
「虎杖, 先等一下, 」她拉住了虎杖的手臂, 止住了他的不知道是第三還是第四個的無情拳頭。
先確認這傢伙有沒有懷孕吧。別打壞了反而賴上他們了,那就糟糕了。
虎杖悠仁的手臂被她拉的一滯,聽見白鳥真理子的聲音, 他轉過頭來, 「欸?」
雖說沒有明白白鳥真理子為什麼叫停, 但是他還是乖乖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怎麼了嗎, 白鳥?」
手下是少年飽滿而緊實的肌肉,白鳥真理子看著虎杖悠仁的笑,難得的怔了一下。
太乖了,真的太乖了對這種才高中的孩子怎麼能說得出口「你面前的男人好像懷著孕」這種話啊!
白鳥真理子語塞了一下, 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就是,那個, 他」
虎杖悠仁則是眨了眨眼, 「嗯?」
他朝她歪了下頭,耐心地等待著白鳥真理子的話。
被他牢牢擒住的太宰治趁兩人不注意, 掙扎出了虎杖悠仁的禁錮, 撐著牆站到了另一側。
「我開個玩笑而已嘛, 」他說道,順手拉了拉從手臂滑下的繃帶,「倒也不用那麼緊張吧?」
「呼,真痛啊,」太宰治似真似假的埋怨道,「只是稍微的聊個天而已,下這麼重的手,太過分了吧。」
他口氣輕描淡寫,一看就是日常沒少幹這種類似惡作劇的事情。真是惡劣的讓□□頭癢癢啊。
虎杖悠仁聞言轉向了他,很認真地搖了搖頭。
「不是玩笑,」他說道,再次握緊了拳頭,「如果白鳥不願意,你就不可以這麼做。或者我再打你一頓?」
「不,先別打他,」白鳥真理子攔下了蓄勢待發的虎杖悠仁,古怪的上下掃視著眼前纖細高挑的青年,「你說你叫太宰治?是太宰治對吧?你身體有不舒服嗎?」
「啊,白鳥小姐已經記住了我的名字嗎?」太宰治簡單的摸了摸被打腫的臉頰,「真是讓我榮幸啊,確實很痛的,需要一點安慰。請我吃蟹怎麼樣?」
光影打在他身上,他的卡其色外套鬆鬆垮垮的搭在身上,頭髮也因為剛剛的事情而亂蓬蓬的,「當然,如果能願意和我一起殉情,那就更好了。」
白鳥真理子扯了扯嘴角,假裝沒聽見這句有點油的話。
明明福澤先生人還挺好的,不知道這個名叫太宰治的傢伙怎麼性格這麼奇怪。可能是招人不慎吧,偵探社可能需要一個合格的人事部經理?
「那就是沒什麼大事,我明白了,」她沒管奇怪的太宰治,對著身側的虎杖悠仁說道,「我們把他扔出去吧,那邊的門用他的手開就可以。小心一點,丟出去就行。」
她壓低了聲音,「他好像,懷孕了。但目前看來應該沒事。」
虎杖悠仁僵硬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被這個訊息震住了。
「他懷孕了?」他看向白鳥真理子,也同樣壓了聲音,「打了他的臉應該影響不到孩子吧?」
他剛剛應該沒把人打流產吧?話說回來,怎麼會有懷著孩子還出來騷擾女性的人啊???
這種就是七海海說的所謂「無藥可救」的壞人嗎?
「應該?我看他的反應,不像是有事的樣子,」白鳥真理子也不確定了起來,「上次他的上司是這麼說的。我也不太明白。但是不管怎麼樣,把他先丟出去總是好的。」
「哦,好,」虎杖悠仁點了點頭,挽起了袖子,「那邊的陽臺門對吧?」
他記得伏黑在來之前和他說過這個事情,上一次有個叫福澤諭吉、自稱武裝偵探社社長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