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頁(第1/2 頁)
季眠一說完,就立刻後悔了,因為姜妄直直盯著她的頭髮,目光越來越不對勁。
她反應過來,拔腿就跑,卻被姜妄一把從後面攔攬住腰給拽了回來。
季眠猛地往後一倒,靠在他懷裡,整個人都僵住了。她忍不住挺直了背脊,跟他拉開距離,卻被姜妄大掌扣住腰腹位置,往後固定在自己懷裡。
「你、你又幹什麼?」季眠慌張地問。其實她提起這個話題時,就後悔的不行了,她還記得小雉說的,只有、只有圓房了,才能由姜妄替她把長發束起。
果然,姜妄低頭,附在她耳邊意有所指道:「幫你綁頭髮。」
他溫熱的氣息就拂在耳邊,季眠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掩在髮絲下的脖頸也瞬間泛紅。她兩隻手搭在他手上,想拽開他的手掌。
她細軟的手指沒一點力氣,不僅不能拽開他,反而軟綿綿的,撓的他心癢癢。
「幹什麼動手動腳。」姜妄靠在她耳邊低低地說話,帶著點若有似無的氣音。
季眠腿都開始發軟,幾乎要挺不直背,直接往他身上靠了,「你、你別做無聊、無聊的事了。」
她說話都說不清楚了,聲音發顫發軟。
「怎麼就無聊了?」姜妄把下巴放她肩上,小聲嘀咕,「你要不繫起來,滿世界飄的冤魂都能看見,煊陽君不行的八卦很快就會傳遍四海八荒。我還活不活了?」
他下巴靠在她肩上,說話時,下巴輕輕磨蹭著肩頸,一股難言的痠麻隨之擴散開來,而他灼熱的呼吸從她耳垂邊拂過,讓她整個人都發軟,腦子全都亂了。
季眠腦子發蒙,下意識反駁他,「要圓房才能束起來的啊!」
姜妄一愣,舔舔唇,忍不住悶悶地笑了。
「那要不……」他的聲音裡帶著點促狹的味道,「咱圓了?」
季眠心臟跳得幾乎要蹦出胸腔,又羞又慌,「你不要瞎說了,鬆開我。」
她說著,下意識反手去推姜妄。
細軟的手指小蛇一般,隔著薄薄的衣料從他腹部劃過,姜妄下腹一緊,竄起一股火。
他一把將她的手摁住,貼在了自己腹部。
即便隔著布料,季眠還是能感受到手心下起伏而微硬的觸感,而手背上是姜妄滾燙帶火的掌心。她一緊張,本能的曲起手指,指尖卻像是又在姜妄小腹撓了一下。
「季眠!」姜妄咬牙叫她名字,聲音啞得厲害,「你故意的?」
不僅僅體溫在升高,姜妄的氣息都變得灼人,一陣陣從她頸邊拂過,麻癢的讓她忍不住縮起脖子。
「我、我沒有,你鬆開我……」
季眠的呼吸很亂,聲音已經帶上了軟綿的哭腔,又是羞澀又是害怕。
姜妄重重、重重地嘆口氣,終於鬆開她,往後退一點,解除兩人緊密貼合的狀態。他有些挫敗地低頭,從後面把額頭抵在季眠肩上,悶悶道:「季眠,你真他媽壞,你就是想折磨死我。」
季眠有點僵,不敢亂動,讓他靠著,「我沒有……是你非要、非要束頭髮……」
姜妄舔了舔微乾的唇瓣,聲音依舊發啞,「我回來了,我夫人的頭髮本來就該束起來。」
季眠依舊心慌,不知道怎麼反駁,也不敢再提「圓房」兩個字,憋了半天,說道:「那、那你不是說我們不算夫妻關係,你不是說……三年?幫我復活了,就分道揚鑣?」
姜妄:……媽的,自己挖的坑,自己得跪著過去。
他沉默了會兒,終於肯把腦袋抬起來了,季眠狠狠鬆口氣。
接著,姜妄毫不心虛地說道:「我沒說,不是我說的。誰跟你說的?肯定是老祖宗說瞎話。」
剛好路過的姜壽祥:?????當初哪個孫子說自己是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