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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朱深默默開啟裝置,把鏡頭對準了溫西月,「好了,反正關心也關心過了,現在我們來幹點正事。」
溫西月不明所以。
趙允思不可置信,「朱深,你不會是想採訪西月吧?」
朱深一本正經道:「物盡其用嘛,遇到這種事,我們要有作為新聞人的敏銳度,西月這傷呢,也不能白受,正好可以提醒廣大女同胞們,晚上儘量減少出門的次數,實在逼不得已非要出,也得拉一個同伴,好了,我們就不浪費時間了,西月你說說昨晚事情的具體經過?」
溫西月:「……」
朱深看不得人彆扭的樣子,對上溫西月疑問的眼神,大發慈悲地說,「行了,最多播出的時候給你打個碼。」
「……」
趙允思有點目瞪口呆:「朱哥,你說剛剛那話時像極了毫無感情的打工人!」
修澤在晚上的時候過來了一趟。
灰色西裝穿的一絲不苟,撲面而來的清冷矜貴。
完全想像不到這個人昨晚在巷子裡,眼睛通紅和幾個地痞流氓在暴力對峙。
溫西月帶著醫用口罩,把臉遮擋的嚴嚴實實,還覺得不夠,又把頭髮散了下來,覺得只有這樣,自己才有和他對話的勇氣。
「你還痛嗎?」
她指了指他的手臂。
修澤的傷全被衣袖遮擋住,他抬了抬,輕鬆地說,「已經沒事了。」
溫西月主動說起自己的傷勢,「今天我不怎麼暈了,臉也有點消了腫。」
修澤點點頭。「那就好。」
「人抓到了嗎?」溫西月問。
「確定了他們的身份,抓了三個,還有一個再逃。」
溫西月失望道:「這樣啊……」
「有點麻煩。」修澤揉了揉眉心,「他們就是這一帶的混混,作奸犯科的事沒少 幹,可每一樣都構不成重大刑事犯罪,就像昨晚,也只能定一個故意傷人,只夠關一兩年,太輕了。」
修澤向匯報工作一樣,事無巨細地和她說。
「不過你放心,他們那樣傷害你,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溫西月聽著修澤的語氣不太對勁,怕他做出什麼喪失理智的事,忙說,「你不要為了我特意做些什麼的,他們犯了什麼罪,該判多久,交給警察和法院就好。」
修澤聽到這話,驀地勾了勾唇,看著她倉惶不安的臉,反問:「不然呢?你該不會以為我會為了你做出什麼偽造證據的事吧?」
「沒有沒有,我怎麼敢這麼想。」一下子被人戳中了小心思的溫西月臉上一熱,避開他的視線。
心想,這人真惡劣。
明明給了她這種暗示的是他。
「行,今天就到這,待會兒會有一位護工過來陪你。」修澤站了起來,繫好西裝紐扣。
「護工?」溫西月驚了,「修總,我還沒傷重到需要別人照顧的地步。」
修澤猶豫了下,問:「你知道你昨晚說夢話了嗎?」
溫西月覺得他這話說的挺奇怪的,既然是夢話,她自己怎麼會知道呢。
「昨晚你睡著了,說了很多夢話,迷糊不清的,我能聽懂的不多,就一句聽到的最真切,你說你害怕,不敢一個人,想我留下來陪你。」修澤意味深長地看著溫西月,「不然你以為我昨晚為什麼放著好端端的酒店不住,在椅子上將就了一晚上?」
溫西月一見他那個眼神,就知道他在心裡又要把說夢話這事重新編排了。
進而聯想到許多可能性。
不想讓他繼續誤會。
「修總,你知道的,睡覺的時候是人意志力最放鬆的時候,所以,說出的話、做出的事都不代表她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