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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廚房,忽然靈光一閃,她又飛速地跑了出來,「你說的修澤是許氏那個空降總裁修澤嗎?」
陳可悅:「……」
她一臉不可能地看向溫西月,然後在她灼灼注視下,溫西月如搗蒜一樣連連點頭。
她整個人彷彿裂開了。
哈,總裁?
這個人她印象比較深刻,主要是臉。
倒是顛覆了她的認知,原來總裁不一定老氣橫秋。
「不是,就他那長相那氣質,誰會說他出來賣的啊?」
溫西月和烏雲舒齊齊看她。
「……」
陳可悅回憶了下,溫西月回來後,自己的一系列言論,好像、似乎、應該是自己說的。
她訕訕一笑,縮了縮脖子。
忽然想到了什麼,「所以,月月你是不是要反思下自己,為什麼和一個正常男人同處一室,你還喝醉了,沒了反抗能力,結果什麼都沒發生?」
「……」
陳可悅繼續說,「要麼就是你沒魅力,要麼就是他不行。」
說完,她看了眼溫西月,毫無攻擊性的臉,曼妙的身材曲線,她很快給出了結論,「肯定是他不行。」
「……」
「真是可惜。」
「……」
第15章 拉黑
須臾片刻,溫西月忽地眉心猛跳。
烏雲舒也被水嗆的在咳嗽。
她倆都屬於乖乖女型別的,家教森嚴,二十多年也算循規蹈矩,少有逾越,去酒吧偶爾的放縱就是她們長這麼大做過最出格的事了。
即便和陳可悅一塊住了有小五年,有時也招架不住她那張嘴。
那真的是張接受了九年義務教育的嘴嗎?
沉默幾秒,溫西月似是忍無可忍,聲音裡帶著點惱怒,「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她覺得陳可悅的腦迴路可太奇怪了,「還有,這是重點嗎?」
陳可悅嘴上一貫沒有把門的,偶爾也會被兩位室友按頭教育,不過她都不在乎,「所以重點是?」
溫西月唇線抿直拉的很長,臉也繃的很臭,短暫的思考後,忍著被嘲笑的風險,把之後幾次偶遇修澤的事說了出來,在什麼地點,說了什麼樣的話,她記憶力好,幾乎做到了一字不落。
溫西月說的很平靜,就是話裡言間都透著股生無可戀。
聽完後,陳可悅和烏雲舒對視一眼,而後笑的腰都直不起來。
「臥槽,月月我怎麼以前也沒發現你這麼會懟人啊?」
「當時他什麼表情?我太好奇了。」
「是不是你跑慢一點,他就要抽出他一百米的 大刀了?」
「人嬌生慣養一大少爺,被你當成那種人,估計長這麼大,他都沒受過這種委屈。」
「就這樣人還願意派車送你回來?這得多大的心胸啊?」
「大概是念著同床共枕了一夜,又看你年輕貌美,心軟了。」
……
和想像中的情況差不多。
溫西月預料到了這倆人知道後,肯定先是一頓嘲笑,極盡諷刺,雖然事情也確實挺可笑的。
等人倆人笑得差不多了。
看到溫西月冰涼幾乎要冰凍千里的眼神後,烏雲舒寬慰她,「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我們應該往好的方向想,譬如,你在他面前怒刷了一次存在感?」
溫西月扯了扯嘴角,「好像我並不能因此得到什麼。」
陳可悅斂去臉上笑意,認真地分析:「月月,你是不是有點杞人憂天了?人一總裁,你一苦逼記者,基本上不會有什麼見面的機會,而且人願意把你送回來,就說明他已經不計前嫌了,你有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