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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勝:那種惡劣的詛咒為什麼現在還沒有被拔除?
緣一:還是不要告訴他了吧。
他們這種一致的否定讓旁觀的蜜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關於「驚險異常盪鞦韆」這一事件,從她的角度來說其實是有另一種解釋的啦。
畢竟作為鬼殺隊大夫一天多場手術下來,不免會積攢一些情緒壓力,事後在所難免會做點刺激的活動緩解個人壓力。像她之前就提出過讓緣一把她扔的高高,然後再接住這樣奇奇怪怪的小要求。
然後這畫面被無辜路人無意目睹後,緣一就莫名背負了「小白臉霸佔了富婆的身體還不夠,甚至想家暴繼承富婆財產」「病嬌小白臉讓戀人身殘哪裡也不能去」之類的奇怪傳聞。
自打加入鬼殺隊,緣一身上人設就從「樸實可靠」向不可明說的地方狂奔而去了。為了不再給他增加奇怪的關鍵詞,後來她只好找真人玩推鞦韆。
詛咒之間的遊戲總是玩得很瘋,她反倒是催著「推高一點」「再推快點」的那一方。而她目前的身體素質,也保證了她在空中轉體也安穩降。真人也非常配合地照做了,他們的遊戲是換著來的,下一輪蜜還要負責把他送上天。
只可惜這種解釋並沒有得到巖勝的認可,他皺著眉頭告誡她「你太善良了,但有時候你並不需要這種朋友」,充分證實了有種柔弱叫做你的哥哥巖勝覺得你柔弱。
好在真人並不在意緣一和巖勝的眼神,他是個以人類惡意為食的標準熊孩子,不僅阻止蜜的解釋,還喜歡專門做點煽風點火的動作。
「不不不,我太開心了,我最喜歡看這種要殺我,又不好動手了的眼神了!」
「來來來,富婆抱抱我。」
銀線般光滑美麗的銀髮,異色的桃花眼,真人明明有著不亞於緣一的美貌,只可惜笑起來時,又會呈現溢於言表的惡劣氣息。
「打起來!打起來!」蜜很清楚地從他臉上看到了這行大字。
你們這些男人有時候就是很難懂欸。
但算了,你們開心就好……
不過蛇莓接下來講明的「落魄貴族花魁與曾經青梅竹馬的悲傷愛情故事」,聽起來與真人也不大搭配——
她,是絲綢店家的小公主,是父母掌心珍貴的明珠,是天上的月亮,是傾城絕色的高嶺之花。
【來討好我吧,來為我爭鬥吧】
【把那顆無趣而醜陋的心呈現給我,再讓我把它切得鮮血淋淋吧。】
這位小姐因絕色的外表與高貴的身世而傲慢,將追求者的真心視做可以任意把玩的物件,無情地發出嗤笑。
而濃烈的愛情的背面便是偏執的惡意,那些被她傷害過的男人們聯合在一起,甚至買通了嫉妒她的侍女,讓這位小姐在外出遊玩的時候不幸遭遇了事故……
驕傲的小姐已經死了,剩下的只有花街深處被權貴圈養的花魁。
她被人恥笑,視為虛榮又可悲的存在,卻仍有人將她當只不過是被溺愛的可愛女孩。
那個男孩又來見她了,他為她傾其所有,只為將她帶離噩夢的牢籠。
而她是受傷的小獸,她嘲笑他,她懷疑他,她貶低他,用惡劣的話語,以憤怒與不甘掩飾脆弱而動搖的內心。
【怎麼你這種人也會來花街這種地方?你不是高潔的武士麼?怎麼,是來看我笑話的麼?】
【哈?只是為了得到身體麼?無所謂啊,想要就給你吧】
【贖身?你的家人怎麼可能答應?而且我為什麼不選更有錢的,要跟你走?】
我已經恨透了男人,我已經不想要再擁有感情了,懷著這樣想法的她,最近被店家轉手到了那座被詛咒的花魁街,而男人也鍥而不捨地繼續追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