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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做的。」
「你承認你動用邪術了?」
「我只是讓命格反噬,她是自作自受。」時弈有點不喜歡柳清源的態度,這人看起來正經嚴肅,卻是根本說不通的榆木腦袋,而且初見面就對他敵意很大,他們之前似乎從未見過吧?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柳清源卻根本不相信,眉眼間滿是傲氣與不屑:「我師父都做不到破解孟一凡的命格,你能讓命格反噬?真是大言不慚!」
「怎麼就不能了?」孟一凡陰著臉擋在時弈身前,「我不管你師父是誰,時大師的確幫我破解了命格!」
「你的意思是我師父無能?我師父可是三老之一的觀木道長!」柳清源疾聲厲色。
孟一凡一下子沒了聲音,因為命格的事情他和道協打交道多年,也見過觀木道長,的確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道長,他實在不敢出言冒犯。
就在柳清源咄咄逼人之際,謝柬卻伸手拉住時弈的手,將他拉到了自己身後,略微抬頭,聲音清冷卻堅定:「我相信時弈。」
柳清源的表情立刻一僵,反覆卡了殼一般半晌都沒說出一句話來,只是看著謝柬的眼神分外恨鐵不成鋼。在他看來,謝柬太年輕,一定是被人騙了,只是,以謝柬在協會的地位再加上他曾經為除魔衛道做的事情,柳清源雖是觀木道長高徒,卻也根本訓不得他。
「這裡不是富人區嗎?」時弈扭頭朝孟一凡望了一眼,「安保這麼差,連個保安都沒有?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上的來嗎?」
「你說誰是阿貓阿狗!」柳清源幾乎要怒而拔劍。
孟一凡張大嘴巴,他當然明白時弈的意思,但是柳清源可是觀木道長的……想想時弈幫他破解了命格,孟一凡一咬牙,拿出手機開始通知附近的保安。
除了每戶人家家裡多有保鏢,這裡的安保力量也是很周全的,三分鐘不到便有一隊人匆匆趕來。
站隊就要站的徹底,時弈才是孟一凡的救命恩人,孟一凡朝那隊保安一使眼色,道:「他是來找麻煩的,快弄走。」
柳清源卻一抬手臂掙脫開兩名保安的手,望著孟一凡冷冷說道:「孟總,你這樣做,是想要得罪道協得罪我師父嗎?」
「哪來那麼多廢話。」孟一凡還未回應,時弈直接掐了個指訣,柳清源突然朝前一跌,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跌三跌,顧名思義,走一步跌三跌,若是沒能人幫忙破解,柳清源大概要一直跌上三天才行。
「你搞了什麼鬼?」柳清源爬起來後就想朝時弈衝去,腳下卻又是一跌,狠狠摔在地上再抬起頭來鼻血橫流,泥血混在一起可謂狼狽到了極點。
「走了。」時弈一拉孟一凡的手,將他帶進自己家閉了門。
謝柬嘆了口氣,也扭頭朝福伯說道:「我們回吧。」
「謝柬!」柳清源立刻朝謝柬大喊。
謝柬卻沒有回頭,只淡淡說道:「這裡不是道協,沒人會慣著你,心高氣傲可以,但若看不清形勢,是該受些教訓。」說完便走進家門。
「我不是……」柳清源意圖追過去解釋,卻又是一跌摔在了門檻上,腦袋頓時嗑出個大包。
走進大院,謝柬並沒有壓低自己的聲音,似乎是專門對身後的柳清源說的:「道協的年輕人最近太浮躁了,儘是些花架子,不如回去好好修行。福伯,你等下打個電話,讓那些長輩也稍微約束一下手底下的人。」
「是。」福伯應聲,走進客廳才笑呵呵的說道:「柳清源可不是什麼花架子,時小先生可以降得住他,也是有真本事的。」
「福伯,你怎麼也開始誇起他來了?之前不是還對他很不滿嗎?」
「那是之前,時小先生可是救了阿柬的命,老頭子一把年紀也糊塗了,辨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