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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視」良久,謝柬才朝福伯說道:「打電話吧。」
福伯立刻點頭,一個電話打去了道協:「明山路33號,有一個動用邪術傷人的女人,麻煩你們儘快來處理下。」
謝柬已經轉身走出了大門,相比起這個女人,他倒是對破除了影子命格的那人比較感興趣。
第6章 謝柬的嚮往
對於孟一凡來說,這是非常難熬的一夜。他一直都在戒備著可能到來的危險,但是一夜過去,除了上廁所摔斷了腿,吃東西磕掉了牙以外什麼都沒發生。
次日清晨,消失了一天的時弈終於回來了。
然而……
「孟一凡?」這是孟一凡?
孟一凡勉強朝時弈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語氣依舊保持著面對高人應有的禮貌,「時大師,您回來了。」
「你這是怎麼搞的?」時弈百思不得其解,上下打量著孟一凡,問:「怎麼還坐上輪椅了?」
鈦合金的光澤,精巧的設計,大氣而不失檔次。但再怎麼高檔,它也只是個輪椅而已。
「這……」孟一凡的表情更加難看了:「昨晚上廁所不小心……」他這一說長句子,牙齒漏風的情況立刻嚴重了起來,連忙重新閉上了嘴巴,由一旁的林叔代為解釋。
不是時弈說,這也太倒黴了,就在林叔說著的時候,天花板的吊燈突然就砸了下來,被時弈一腳踹開,但迸濺的玻璃碎片還是劃傷了孟一凡的臉蛋。
「我只是有點倒黴而已」這句話再怎麼也說不出口了,孟一凡呆呆地望著空了的天花板,又僵硬的扭頭看看被踹飛的吊燈,最後用手指擦掉臉上的血跡,這……再怎麼看都不是「有點」倒黴吧!
時弈也感覺奇怪,四處看了看將視線定格在孟一凡脖子上戴的一個小瓶子吊墜上面,伸手取了下來:「這是什麼?」
孟一凡看到還有點難為情,但到底沒有隱瞞:「那是紙人的灰。」時大師的東西,戴在身上總覺得能保佑他。
時弈:……
面無表情地走到院子裡,時弈拿起用來打理花園的小鐵鍬,三兩下挖了個坑將灰全撒了進去,又蹦起來狠狠踩了好幾下。
你神經病吧!
時弈剛才差點破口大罵,裝了紙人的灰隨身佩戴,這是一種多麼無所畏懼的精神?再戴兩天,別說摔斷腿磕掉牙,估計孟一凡人都沒了!
有些不放心地又畫了張護身符,時弈疊成三角直接塞孟一凡手上,吩咐:「至少一週不能拿下來。」
孟一凡卻雙眼一亮,拿著護身符連連點頭,道:「我會永遠戴著的!」
時弈:……倒也不必。
處理完孟一凡身上的黴運,時弈這才將幕後黑手的事情解釋了下,稻田和子不但是孟一凡父親的老情人,還是孟一凡母親的閨蜜,這才能就近在孟一凡身上下詛咒。而薛岐,也的的確確是孟一凡的弟弟。
孟一凡知道這一切之後表現的很平靜,時弈也沒多說什麼,畢竟是個不小的公司老闆,該怎麼處理,他相信孟一凡自己心裡有譜。
謝家。
自從兩年前失明之後,謝柬便很少外出,在家的時候一直有福伯照顧,日子倒是過得不錯,只是到底無聊了些。
福伯望著正澆花的謝柬,每每看到他這樣熱情的生活,心中就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
年紀輕輕成了盲人,這一切,都是那群殺千刀的道協害的,若謝柬只是個普通人,又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福伯,你又在罵道協了。」並不是疑問,謝柬只是在陳述。
福伯「呵呵」一笑,目光變得慈愛,說道:「他們也的確該罵。」
「不是他們的錯。」謝柬放下手中的花灑,拿起搭在一旁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