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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明棲好奇地伸過頭看了一眼,卻真的愣住了。
一個小小的有些磨損的木質方牌,上面歪歪扭扭的寫了五個小學生筆體的字——七七的小白。
這是明棲小時候掛在另一隻小白馬身上的,現在那隻小白馬都已經不見了,這塊牌子還在。
「你從哪找到的啊?」明棲問他。
聞駱揚了揚眉:「在我房間的一個櫃子裡。」
意思是,關於她的一些小物件,他一直有妥善儲存著?
明棲心裡有點滿意,但還是皺著鼻子哼了聲:「你房間是放古董的麼?」
「還別說,」聞駱似乎接收不到她話裡的不滿,悠悠道:「我還找到了你小時候的作業本。」
明棲:「???」
聞駱:「你在學比喻句,然後寫明澤的臉像馬臉一樣長。」
明棲:「……」
兩人剛進馬場,就看到魏承宇和明澤先後騎馬跨過障礙。
魏承宇見明棲出現,立馬騎馬到她身邊得瑟:「呦,來了啊。」
明棲把臉一別,不愛搭理他。
魏承宇變本加厲:「瞧瞧,害羞就害羞,不要往聞駱懷裡躲。」
和聞駱中間都能放下一個人的明棲:「你是不是哲學學多了受到什麼刺激?」
聞駱也跟明棲站在統一戰線,嘴角微微牽起:「你要是有什麼意見,也可以往明澤懷裡躲。」
等會?這話怎麼聽著不對勁,誰往你懷裡躲了?
明棲剛要反駁,明澤就朝魏承宇張開愛的抱抱,笑得吊兒郎當:「來吧,哥哥的懷抱專門收留受傷的傻白甜。」
魏承宇誇張地朝明澤撲了過去,然而明澤一抬臂,讓魏承宇與他擦肩而過,又悠悠地補充一句:「男的不要。」
失去關懷的魏同學蹲在地上控訴明澤:「他們夫妻恩愛合夥欺負我就算了,你怎麼也跟他們一樣。」
「酸臭,戀愛的酸臭。」
明澤似乎很同意這句話,用一種不屑但又得不到的眼神看了下聞明夫婦,「嘖」一聲:「酸臭。」
然後給魏承宇拎著衣領抓起來,又拍了下棕色大馬:「走,哥哥帶你體驗男人的快樂去。」
明棲看著這兩個戲精變著花的打趣自己,白眼一翻:「你才酸臭。」
「糾正一下,」 一旁聞駱也淡淡補刀:「是夫妻,不是戀愛。」
結婚可比戀愛酸臭多了,魏承宇悲哀地大喊了一聲,踩著馬鐙上馬,對明棲撂下狠話:「我現在很傷心,哄不好的那種,你要是不想失去我這個朋友,一會兒就來追我吧。」
然後十分瓊瑤劇的朝明棲分手作別,就差配個「你是風兒我是沙」的bg了。
耳邊清靜了不少,明棲才後知後覺地反駁他:「切,誰想去追你啊。」
「是啊,」聞駱在旁邊接了一句:「七七公主怎麼可以去追別人。」
他的聲音很好聽,低純沙啞,像是釀了很久的美酒,聽得人很舒服。
明棲在他的攙扶下上馬,挺胸,坐直腰背,視線開闊起來,她看著遠方,慢悠悠把話說下去:「當然要別人追我才行啊。」
小公主就是有站在她的世界呼風喚雨的資本的,才不會追逐著誰的身影。
她輕輕夾緊馬背,聞駱牽住韁繩,小白馬開始悠閒地在馬場裡散步。
黃昏時刻,天地昏暗。
明棲坐得很高,可以看到聞駱柔軟且顏色濃黑的發頂,他幫她牽著馬,姿態從容,絲毫沒有煩躁。
片刻後,他微微偏過頭,對上明棲的視線,嘴角盪開一點笑意,繼續剛剛的話題:「當然,你什麼都不用做,你只需要站在那裡,我就會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