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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風、秦如霜同我一起來的呢,一進門,楚風就被人捉上演武場了,秦如霜也跟著去了。要不是我早有預料,事先就找秦如霜要了一套衣裙穿上,你現在根本見不到我。」
羅不息提了提裙擺,半點不適都沒有,非常嬌俏地轉了一圈,「褚師姐,怎麼樣,好看嗎?」
「我看你根本就是自己想穿女裝。」穿風谷又不是隻有女弟子,也有男修可以借衣服。上一回就聽他提過要穿裙子進屹峰,原來一直賊心不死。
羅不息害羞地掩唇而笑,「討厭,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羅編劇提起裙擺坐下,大筆一揮,當場就給她寫了一段要死要活撒潑打滾的場景劇。
「懷了他的孩子是什麼鬼!」褚珀滿臉通紅,追著羅不息滿院子打。
羅不息抱頭鼠竄,「哎呀,你怎麼就看到這一句,這是一哭二鬧三上吊都不管用後的最終絕招!」
小熊貓本來趴在角落裡睡覺,被一聲怒喝嚇醒,嚶嚶叫喚著連滾帶爬地躲上了樹。
褚珀餘光掃見,立即停下腳步,「好了,別鬧了,都把雞毛撣子嚇尿了。」
羅不息喘著粗氣,看向地板上的一灘黃色水漬,嘲笑道:「哈哈,還真嚇尿了,你這靈獸膽子也太小了吧。」
「它還小,還沒開靈智呢。」褚珀掐一個洗滌術,清洗乾淨地板。
小熊貓夾緊後腿,躲到樹叢更深處,惱羞成怒地差點暴起宰了他們。
它封住妖力後,習性也回到了原始狀態,如果不是有意剋制,就會遵從本性滿院子打滾,之前就在院子裡拉了一回屎忘記埋,就被那臭丫頭一直掛在嘴邊。
如今,堂堂妖王竟然被嚇尿,傳出去妖城裡那些魑魅魍魎還不得犯上作亂,生吞了它。它為了潛伏,簡直犧牲了太多。
兩個金丹期的小鬼,你們死定了!
褚珀和羅不息重新坐回去,羅不息喝了一口茶,一本正經道:「你大師兄斷斷不忍心讓你的孩子一出生就沒爹,肯定會放過宴月亭的。當然這要到萬不得已時,才能用。」
「萬不得已也不用。」褚珀斷然拒絕。
小熊貓坐在綠葉掩映的枝杈間,無頭無尾,就聽見這麼一句,一雙琥珀色的眼珠子震驚地落在褚珀的肚子上,震驚過後又冒出狂喜的神色,陷入沉思,它要好好籌謀一下,折磨死姓宴的狗賊。
褚珀經過羅不息的一番指導,醞釀好情緒,踩上勾星刀,奔著驚風樓飛去。
先照實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將兩個炮灰的證據材料和關於食人花的捲軸遞給大師兄,聞蓮接過去很快看完,「宴師弟的秘密可真不少。」
褚珀覷著聞蓮的臉色,謹慎地問道:「大師兄有何打算?」
聞蓮抬眸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直看得褚珀坐立難安,才輕笑一聲,慢悠悠道:「我猜小師妹應該替我想好了一個打算,你且說來聽聽。」
奈何川。
浮生幻陣,盤坐在陣法當中的人,臉上浮出形似鱗片的金色線條,他緊皺著眉,眼珠在眼瞼下不停轉動,渾身的魔氣衝破陣法,那絲絲縷縷暗紅色的魔氣從陣臺周邊的樹叢中穿過,茂盛的綠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腐朽。
守陣的兩人都面色凝重,魔氣縈繞在他們身周,與護身靈氣相撞,不斷試圖侵入。
塬清勾了一縷魔氣在手中捻了捻,皺起眉頭。
柳君行可不敢像他那麼心大地放任魔氣近身,他看了一眼周邊,草木的枯敗以陣臺為原心,還在不斷外擴,「他入了你枯榮一道?」
塬清道:「枯榮道脫胎至生死大道,生死大道之下有眾多衍生道種。」宴月亭繼承了伏安之的本命刀,會踏入生死大道也不奇怪。枯榮道是順應天時,而他手裡的魔氣卻充滿掠奪的氣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