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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時地利人和,巧合得離譜,趙星檸很難不懷疑他有所預謀。
餘弈見她眯起眼睛,彷彿猜到她在想什麼,失笑道:「我沒做什麼,店老闆是要回老家結婚,這邊的店就顧不上了。」
當然,那家商鋪本來就是他名下的資產,這種小事可以不必交代。
趙星檸考慮了半天,仍拿不準主意:「花店雖然不大賺錢,但也是我媽的心血,就這麼關了,她心裡肯定不好受。」
餘弈身後搖著狼尾巴,循循善誘:「不需要關店,家裡有馮阿姨,那邊是你自己的事業。」
「我媽怎麼辦,她身體不好,我怕她背著我偷偷在店裡幹活。」
「你可以瞞著阿姨,多付店員一份工資,讓他們幫忙照看……話說,馮阿姨應該也在催你趕緊回來找工作了吧。」
趙星檸語塞,他說的沒錯,她媽最近每天都要打電話來嘮叨,再待幾天就得從郊區回來親自趕人了。
幾番糾結之後,趙星檸最終將創業方向落實在了花店,從餘弈口中的老闆手裡盤下店面。
做出決定的原因,一方面是家裡有靠譜的進貨渠道,另一方面,私心裡她也想跟餘弈離得近些,兩人年後聚少離多,見面次數十根指頭能數過來,餘弈來看她都是在下班之後,來回開車四個小時,回家都是凌晨了。
接手店鋪後,趙星檸讓人將花藝店重新裝修,原先的店面一共兩層,加起來快有一百平米,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租金就是一大筆支出。
初期搞花卉零售很難回本,趙星檸直接僱了原來花藝店的花藝師,一樓的空間一半做花藝產品一半做零售,二樓弄了幾張歐式風格的小桌子,賣些茶點。
高中同學有做大型連鎖店運營的,建議她開業之初,多找一些網紅宣傳,把店鋪知名度打出去,方便後期做品牌,所以二樓茶點的定位就是輕奢下午茶,適合拍照打卡。
趙星檸前一個月過得比談業務那段時間還要累上幾倍,餘弈看著她日漸加重的黑眼圈,難得在她面前強勢一回,僱了一批人來店裡幫忙,將趙星檸按在二樓,不讓她動。
樓上的桌椅已經就位,趙星檸坐在最裡面的位置,靠著椅背,頸下環了一雙結實有力的手臂,牢牢禁錮著她。
樓下樓上都有人在搬東西,來來回回地經過,免不了要看到。
趙星檸臉上一陣燥熱,小聲說:「快放開我。」
「不行,」餘弈抽出一隻手,捏捏她紅紅的臉頰,「你需要休息。」
趙星檸弱弱地妥協:「你先鬆開,我保證不插手。」
話音剛落,頸邊倏地降下一吻,滾燙的熱度立刻酥麻了全身。
餘弈俯身,頭埋在她頸窩之間,聲音低沉而慵懶:「那也不行,這是你忽視我的懲罰。」
她忙著進貨,招聘和裝修店面,這兩天忘記回他訊息。
趙星檸自覺理虧,不再反抗。
開業當天,餘弈自告奮勇幫忙剪綵,趙星檸表示沒有這個環節,只在店門兩邊擺了前花藝店老闆留下的花籃,安安靜靜地開張。
因為提前在附近做了宣傳,又挑了假日開門,第一天光顧的人絡繹不絕。
市中心上班的人多數都能消費得起二樓的輕奢茶點,有龍a的工作經歷,趙星檸最不缺的就是人脈,她聯絡了一個做西點店的老闆,經他介紹,找到兩位經驗豐富的甜品師,承擔木亦的下午茶製作。
趙星檸將店鋪取名木亦,原先為了起名她連風水都研究上了,後來讓餘弈做參謀,他毫不臉紅地在紙上寫下檸弈兩個字。
「這,不太好吧。」
兩人名字太明顯,這裡和崢域大樓離得很近,難免有崢域的員工來光顧,一看老闆是她,再一看店名……太羞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