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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回來包紮嗎?」秋意問。
急診醫生笑著看了她一眼,說:「包紮這種粗重活,明醫生會替我代勞的。」
明竟:「當然。」
秋意:「……」
等明竟給秋意包紮好已經凌晨一點多,派出所給她打了通電話,說如果身體允許,讓她明天過去派出所錄口供。
秋意應下後便和池安安一起回寫意閣,明竟雖然很想陪她回去,可他正在值班,不能擅自離崗。
回去的路上,池安安一路都在嘮叨,「明竟那麼好的男人,你還考慮什麼,趕緊嫁了吧。嘖嘖嘖……剛才他看你的眼神,都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有都心疼了。」
「有那麼誇張嗎?」
「我絕對是按事實描述,沒有半點修飾手法。」
秋意笑了,「不過他的確挺好的,如果他跟我求婚,我就答應嫁給他,哈哈……」
隔日,明竟跟同事交完班就匆匆趕回寫意閣。
秋意跟池安安剛剛起床,池安安看到明竟回來,十分懂事地說自己到樓下買早餐,把空間留給他們兩人。
明竟把秋意緊緊摟入懷裡,輕聲地問:「是不是很害怕?」
「本來忘了害怕了,現在被你一提醒,我好像有種心有餘悸的感覺。」秋意抬手圈住他的腰,靠在她的肩膀上,說:「幸好當時安安跟我在一起,她以前是練散打的,有些身手,不然那棍子下來,我肯定被敲暈了。」
明竟光是聯想一下那情景,心就像被用手緊緊揪著一樣,他冷著聲音說:「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人,如果他背後有人,那人也別想跑掉。」
「嗯,我知道你會保護我。」只要他在,她就覺得心安。
池安安沒一會兒就買了早餐回來,三人吃完之後就出發去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民警分別給秋意跟池安安錄了口供。
等結束之後,民警跟秋意說:「犯罪嫌疑人對自己的搶劫未遂的罪行供認不諱,如果你沒有異議,就可以走程式控告他。」
「他說自己是打算搶劫我?」秋意問。
民警:「是的,你覺得有問題?」
秋意點頭:「如果他只是單純想打劫我,為什麼要事先把我汽車的氣全放掉?他手上有棍比我也有力氣,真要控制我進行搶劫,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為何要多此一舉?還有,他襲擊我們的時候衝著狠勁,完全不像是單純圖財,而是想置我於死地。」
聽他這麼一說,民警也覺得事有蹊蹺,問:「你是覺得有人想謀害你?」
「是。」
「那你最近有沒有跟什麼人結怨?」
「有。」秋意把她自己懷疑胡萌萌是幕後黑手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當然,這是我個人的猜測,能不能進一步調查,這個作案者是關鍵,所以不能輕易給他定罪。」
「我們會對他進行再次審訊。」警察說。
很快,民警對男人再次進行審訊,可他仍舊堅持之前的口供,當問到他這件事情有沒有指使的時候,他一口咬定沒有。
「他現在閉口不認有人指使他,如果他一直不肯說,這件案子很難推進。」民警說。
「能不能聯絡他家人過來,讓他的家人試試勸他?」明竟提議道。
民警:「我已經通知了他老婆,相信很快就會過來。」
一說曹操曹操就到,這時一個頂著大肚子的女人從外面走進來,緊張又膽怯地說:「我接到電話,說我老公被……抓進來了。」
大概是過於害怕,一說完這句話,她的眼眶就紅了,聲音也在打顫。
「是的,你老公涉嫌搶劫未遂,如果定罪的話,要坐牢的。」民警說。
「坐牢?」女人嚇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