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頁(第1/2 頁)
沒得到什麼樂趣?蕭慎玉蹙眉想了想,耳邊儘是江易安的喘|息,和他手腳並用纏著自己時的模樣,那副放|浪樣子,恐怕不是沒得趣,是太得趣了。何況——
「他之前受了重傷也沒吭一聲,照樣生龍活虎,他還怕疼?」
紓俞忙道:「這兩者哪能放在一起比呢!之前小郡王遇刺受傷,他不喊疼是因為他是男人,男人嘛,都要面子,就算是疼也不會哼哼唧唧,多丟人啊!但今天不一樣啊,今天傷他的又不是刺客,是主子您,何況這風花雪月之間,哼哼唧唧什麼的不也是正常反應嗎?」
「傷他的是刺客,他就不怕疼,傷他的是我,他就變嬌氣了,這是什麼道理?」蕭慎玉遇見了極大的難題,並且怎麼想也解不出來。
紓俞也在琢磨,他今日回府的時候只聽了半截,剛才在帳外卻是聽清楚了,此時聽蕭慎玉這麼一問,他突然就抓住了一點靈光,忙道:「主子,我知道了!」
「又知道什麼了?」蕭慎玉瞥了他一眼,冷聲道,「知道得準確,通風報信之事就罷了,若是知道得不準確,元都你也不用待了,滾去柳州換青葙吧。」
紓俞聞言心肝一顫,忙起身拿了藥箱,一邊湊過去趁機給蕭慎玉清理傷口,一邊道:「小郡王生氣的原因看似是唐酥,其實是因為唐酥而反映出的其他問題。主子,我問您啊,您突然就要動唐酥,肯定是因為小郡王之前提了唐酥,還說要娶他當媳婦兒,您不高興了,對吧?」
蕭慎玉頷首道:「嗯。」
「那您有沒有想過您為什麼不高興?小郡王就算是真娶了唐酥,也跟您沒什麼關係啊!」紓俞小心翼翼地諄諄善誘,「您憑什麼不高興?」
「高興還有憑什麼一說?我想高興就高興,想不高興就不高興。江易安不能娶別人,也不能和別人睡,他是我的,沒人能動我的東西——」
「誒!問題就出在這兒!」紓俞一把扯開紗布,一邊輕柔地往蕭慎玉右手上裹,一邊激動地說,「這句話暴露出兩個點,第一,小郡王他不是東西,您說人家是您的東西,人家心裡能高興嗎?正確答案是:『你是我的人』。第二,這一點更為重要。」
蕭慎玉摩挲著瑪瑙手串,道:「什麼?」
「那就是——您為什麼覺得小郡王是您的人啊?而這其中的歸屬關係又有什麼獨特之處?您不允許小郡王和旁人有親熱關係,是因為佔有,還是因為既有佔有,又有別的什麼?這三個問題層層遞進,當然我相信主子您現在肯定想不明白,沒關係,我來提醒您!」紓俞起身收拾好藥箱,又清了清嗓子,嚴肅地開始講解——
「咱們就以您今日和小郡王做的那檔子事來分析。首先,世間能做那檔子事的人的關係都不出以下幾種:夫妻、情人是最常見的,另外的就是恩客和姐兒倌兒這種皮肉生意,又有與府宅內的什麼老爺與小丫頭這種類似的,還有就是露水情緣、酒後亂性、無恥強佔……所以,主子您和小郡王是哪種?」
「我和他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人,更不是什麼皮肉生意,我們什麼都不是。」蕭慎玉再次被難住了,他想了一會兒才說,「此前太子也問過我這個問題,我答他:『我們是夜間的風和倒掛在湖中的月』,江易安對我來說是隨處皆在的風,我會因為他的存在而心起漣漪,每到夜間最黑暗的時刻,他依然是觸手可及的存在。」
紓俞拍掌,說:「好,想不明白咱們就換個方式想,您不知您和小郡王是什麼關係,那您打算和小郡王成什麼關係?」
蕭慎玉這次答得很快,「夫妻。」
「啊?這麼直接。」紓俞被噎了噎,「不是,主子您前一句還什麼關係都沒弄明白,怎麼就突然想和小郡王當夫妻了?」
蕭慎玉說:「你方才不是說世間能做那檔子事兒的人不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