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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看了一眼又被幻術攝住的中年男人,點頭:「辛苦大家了。」
危險解除,頂樓沒有其他普通人在,五條悟悠閒地按了按電梯,對花坂裕也說:「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要怎麼感謝我?」
正說著,就見青年抬了抬手,咒力從他指尖冒出湧進了眼睛,帶著光的雙眸一下子變得無神。
五條悟:「……」好傢夥,
花坂裕也做完了這一切,側頭:「五條君想要什麼感謝呢?」
五條悟頓時也沒想糾結什麼謝禮了,問道:「怎麼,不打算在棘面前表現出來嗎?」
能被稱為「咒術界最強」的男人除了武力以外,腦子也非常不錯。他稍微一動腦就想明白了花坂裕也舉動背後的意義,調笑道:「怕棘知道以後和你生氣?」
他「唔」了一聲:「雖然那小傢伙有時候喜歡惡作劇,但還沒有看見他和誰生氣過呢。」
這話乍一聽是在安慰花坂裕也,其實語氣裡全是看戲的味道。
「五條君。」花坂裕也頓了頓,微笑,「這麼說話可不討人喜歡。」
「叮」——
電梯到了。
五條悟先走進去,然後揣著手,好整以暇地回頭:「我需要討別人喜歡嗎?瞬一喜歡我不就夠了嗎?」
花坂裕也笑容不變地跟進去:「五條君還真是記仇。」
剛才他們的這番對話,幾乎還原了前天兩人在電話裡的交流,只不過那時,佔了上風的是花坂裕也。
立場調換,扳回了一局的五條悟心情很好。
電梯下行來到一樓,大堂早已被趕到的警方清理乾淨,見到幾人,一個警部職位的男人匆匆趕過來:「工藤,怎麼樣?」
是警視廳刑事部的高木涉警部。
工藤新一在樓上時已經給高木警部通了訊息,將情況盡數告訴了他。因此高木涉看到五條悟等人也不驚訝,和他們禮貌道了謝後安排其他警官帶他們離開。
——這也是和上層領導反饋後的結論。
——咒術師的存在對於大多數普通人來說是個秘密,不能把他們扯進來。
就這樣,五條悟和花坂裕也輕鬆地從樓裡走了出來,狗卷棘拆除下來的炸彈已經被交給了警方,早早就守在了門口,看到花坂裕也身旁的五條悟時,眼裡閃過一抹疑惑。
五條老師也來了?
「棘這個小朋友啊」五條悟注意到他的眼神,小聲對花坂裕也說,「眼睛跟黏在你身上了似的,嘖嘖嘖,春天也快來了啊。」
他這話說的意味深長,又帶了些試探。
花坂裕也嘴角翹了翹,回應:「五條君,說得誇張了。」
——竟然沒有否認他話裡的涵義?
五條悟挑眉,看了向他們小跑來的狗卷棘一眼。花坂裕也雖然不算咒術師,但按照認識的時間算起來,他也能稱得上是半個被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平時溫溫柔柔的,其實心裡怎麼想的不一定。尤其是使起壞來的時候,切開就是一隻芝麻餡的湯圓。
五條悟最初以為兩人裡是狗卷棘的一頭熱,現在看來
分明是棘這小子早就被芝麻湯圓惦記上了啊。
狗卷棘小跑來到花坂裕也身前,有五條悟在,他知道花坂裕也絕不會受什麼傷,但眼睛還是不受控制地上下打量他。
「別擔心,我沒有事的。」花坂裕也安撫道,嗓音溫和,「狗卷君離開以後五條老師就來了,事情解決的很順利。」絕口不提在樓上自己戲耍人一樣的舉動。
「是啊。」五條悟懶洋洋地接話,既然當事人都已經這麼說了,他把功勞全劃拉到了自己身上,「你五條老師可是最強啊。」
結果兩個人誰都沒有在意他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