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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花坂裕也玩著圍巾的毛線鬚鬚,心情十分不錯。
「我就說嘛。」花坂彌加湊過去,「這條看起來也不是你的風格,一大團一大團的,也只有我們年輕人才會喜歡。」
「年輕人才會喜歡?」花坂裕也玩著毛線鬚鬚的手頓了頓,語氣隨即變得危險,「彌加是在說哥哥年紀大嗎?」
「沒、沒有啦我是說這種幼稚風格的圍巾,和你的風格不搭。」花坂彌加說錯了話,連忙轉移話題,「是誰給你的呀?」
花坂裕也淡淡道:「沒有誰,也就是你『一見鍾情』的物件,狗卷君。」
花坂彌加:「!!!」
晚上,失蹤了一天的乙骨憂太面如死灰地回到宿舍,經受了了五條悟一天的摧殘,他差點以為自己就要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乙骨憂太拖著沉重的步伐,每一步都踩得地板嘎吱嘎吱的響。他的房間和狗卷棘挨在一起,進房間前,乙骨憂太想了想,轉身敲了敲狗卷棘的門。
「狗卷同學,在嗎?」
房門很快被開啟,狗卷棘看著臉色不太好的乙骨憂太,側身讓他進了門。
乙骨憂太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薰香的味道,瞥見桌子上還在運作的香薰機,心裡冒出了個問號。
狗卷同學什麼時候喜歡用這個了?
這些都不重要。
乙骨憂太坐下來,下意識壓低了聲音道:「五條老師知道你和花坂君的事情了。」
狗卷棘關門的動作頓了一下,緩緩地回頭。
乙骨憂太看著同窗瞬間僵硬了的動作,不忍直視地捂住臉:「是的,五條老師知道了。」
上午,他被五條悟從草叢堆裡發現後就被帶回了教室。
五條悟有自己的一套套話方法,即便乙骨憂太打定了主意不開口,不過片刻就在他嫻熟的套話功力下敗下陣來。
——什麼都說了。
「不過五條老師沒有說什麼。」乙骨憂太試圖安慰狗卷棘,「我專門問了的!五條老師說他不會把這件事告訴花坂先生。」
這句話一出,狗卷棘總算得到了點安慰。
畢竟是從不按理出牌的五條悟,他沒辦法想像,如果五條悟把自己的心事告訴了花坂裕也
那個溫柔的黑髮青年會怎麼看他
狗卷棘走回來,靠著床坐下,深呼吸平復情緒。
他會覺得噁心嗎?
又或者是想遠離他呢?
乙骨憂太看著凝重的表情,以為他是怕五條悟出爾反爾:「別擔心,五條老師雖然平時不正經,但說出來的話肯定是說到做到的。」
「鰹魚乾。」
狗卷棘擔心的不是這個。
他是想到,未來的某一天,如果自己意志不變,花坂裕也肯定會知道這份心意。
到時候,他會怎麼對待他?
一想到青年臉上可能露出的厭惡,狗卷棘忍不住捏緊了手。
乙骨憂太看了眼他握成一團的手,抓了抓頭髮開口:「說起這個,我也有點奇怪」
他坐正了身體:「狗卷同學,你喜歡花坂先生的什麼?」
「或者說,狗卷同學,你為什麼喜歡花坂先生?」
狗卷棘一怔,抬眸。
乙骨憂太說:「先宣告噢,我沒有任何針對花坂先生的意思。只是覺得」他搔了搔臉頰想措辭,「有點不可思議?」
狗卷棘和花坂裕也,一個是咒言師,無法像普通人一樣正常對話;一個失明盲人,連交流都成了問題,狗卷同學為什麼會喜歡他呢?
狗卷棘張了張口,又很快閉上。
乙骨憂太還在等著他的答案。
但狗卷棘發現自己,回答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