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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髮劍士的目光緩緩地從繼國緣一的臉上移到了良子的臉上,青年那雙寒夜般的黑色的眼眸,此時沾上了認真的情緒。
「呼吸法需要調動全身的力量,呼吸和心跳的頻率,還有血流的速度……」富岡義勇頓了頓,揚著眼睫繼續說明道,「倘若在戰鬥的途中強行轉變呼吸法……」
「肺會炸掉的吧。」不死川實彌接上了富岡義勇的話,他的手還保持著剛才揪著鬼殺隊隊員的動作,頭卻已經轉了過來。
不死川實彌眯起了眼睛,這使得他本就帶著兩道深深的刀疤的臉更加可怖了,「你找死嗎?」
雖然是第一次聽到呼吸法原來還有這樣的理論,但良子想了想,既然系統給她發布了這樣的任務,那她應該不會像不死川實彌說的那樣……炸掉吧。
十八歲的少女稍稍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便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風似乎有打起來的趨勢。
注意到這一點的富岡義勇皺了皺眉,他上前了一步,將身上披著的羽織摘下,遞給了面前的黑髮少女。
良子是在下意識地接過還帶著些溫度的羽織後,才明白過來富岡義勇究竟誤會了什麼的。
良子:「那個……不,算了,總之謝謝您,富岡先生。」
富岡義勇表情不變:「不用。」
他看了一眼披上羽織的少女,猶豫了一會兒又頗為認真地加了一句。
「要還的。」
良子:「……是,當然。」
富岡義勇的羽織上還殘有兩天前因童磨的冰之人偶而劃破的一道口子,良子垂眼瞄了一眼,決定晚上補好清洗後再還給富岡義勇。
「你想要學嗎?」
繼國緣一的話使得眾人逐漸渙散的注意力又轉移了回來。
「可是我以前教過你。」
良子:?
「這麼說起來,那孩子以前的確也拜託過緣一教她日之呼吸。」聽到這裡的煉獄門太郎將日輪刀別在腰側,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不過即使那孩子在用劍方面很有天分,最後也還是失敗了。」
所以系統是給她找了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嗎?
「唔,不過大概和那孩子第二天就藉口[我剛剛經歷了被兔子眼刺蝟追著打的慘無人道的折磨,所以已經沒有力氣練劍了]來逃避訓練也有關係。」
煉獄門太郎說完這句話後,良子便收到了不死川實彌的「原來你是這種傢伙嗎」和富岡義勇「為什麼刺蝟會長兔子眼」的目光注視。
「哈哈哈,不過應該是緣一又搞錯了,小姐您和那孩子是兩個……」
「剛學習呼吸法的時候很容易傷到自己。」
——明明繼國緣一的眼底並沒有掀起什麼波瀾。
「所以那個時候我削了一把木刀給你。」
——但良子卻微妙地從對方的眼神裡感受到了……
委屈?
察覺到系統並沒有壞掉,自己大概是真的被當成了敬愛的長輩的良子一哽,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
「我大致明白了繼國先生是什麼意思……但是,我和繼國先生您說的應該是兩個人。」
繼國緣一選手聽見了。
繼國緣一選手完全沒有遲疑地當做了耳旁風。
繼國緣一選手顯然不相信良子說的話。
在發現繼國緣一的眼神並未因此而有所變化之後,良子選手絕望地放棄了掙扎。
明明繼國先生看起來並不像是個不懂變通的人,為什麼在這方面這麼執著?
她們難道是真的長得很像嗎?……應該是了,畢竟連「神宮寺」的姓氏都一樣。
在小小地嘆了口氣後,良子決定暫且按照繼國緣一的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