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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息醉看著要上前來謝清遠,心中一驚,把陸謙舟護的更緊了,如果不是疏解的方法,那隻能強制野蠻的辦法,這種方法使用的法術會深入到人的心臟之處,凍結人的心臟和神魂,野蠻斷掉繩子和人之間的聯絡。
這種方法輕易不敢使用,因為法術掌握控制不到位,會死人,歷來也就幾個成功的例子。
雖然謝清遠的能力確實厲害,但是萬一有個萬一呢,而且就算成功了,對陸謙舟的身體已經神魂都是不小的傷害,要修養很久才能恢復。
顧息醉笑著拒絕:「我知道師尊是為我們擔心,其實也沒那麼嚴重,我再疏通一樣這孩子就想通了。」
謝清遠看著擋在前面的顧息醉,又看了看顧息醉身後的陸謙舟,手中的法陣更加厲害,他冷冷看著陸謙舟,反問:「是嗎?」
陸謙舟在謝清遠的注視下,牽住身前顧息醉的手,眼中兇性佔有慾十足,不過在顧息醉耳邊說出的話卻乖巧聽話的緊:「我都聽師尊的。」
顧息醉聽著這句乖巧無害的話,內心一個字也不信,如果真聽話,這繩子早就解開了。
不過謝清遠還在面前,他只能欣慰的點點頭,回身,師徒和睦的身上,慈愛的摸了摸陸謙舟的腦袋,很不走心的誇了一句:「乖。」
陸謙舟立刻收了眼中的戾氣,微仰下巴,以便顧息醉更好的摸他腦袋,嘴角微微上揚,笑的比糖都甜。
這麼乖巧甜的表情,這麼好看的臉,顧息醉的心尖忍不住跟著軟了下去,但他兩人之間的繩子讓他很快清醒過來。
顧息醉鬆了手,還想再勸謝清遠,回頭一看卻嚇了一跳,眼前已沒了謝清遠的蹤影,謝清遠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他的身旁,施展著法術的手直接握緊了他與陸謙舟之間的繩子。
繩子上瞬間覆蓋了層層白雪。
顧息醉臉色都跟著那雪白了起來,他有心想阻止但又不敢阻止,現在這種情況他絕對不能干涉,否則會害死陸謙舟也說不定。
只是,顧息醉看向謝清遠,忍不住皺眉,心中很不好受,他剛剛說的那些,謝清遠一句話也沒聽進去嗎?這種會危害到他人生命的事情,什麼都不需要商量就直接做嗎?
只瞬間,那繩子就被冰的粉碎。
全程陸謙舟的神色都如常,顧息醉察覺到了不對勁,神魂和心臟都受到傷害,再怎麼能忍痛的人都不可能做到這麼平淡,在觀察著碎裂的繩子。
顧息醉才發現是他想多了,這不過和之前幾次碎裂繩子一樣,繩子得到暫時的鬆開。
他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想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有點不敢看謝清遠,他思忖著要說些什麼緩和氣氛,謝清遠先開了口,看了他一眼:「過來。」
說完,謝清遠再沒說什麼,轉身出去了。
顧息醉跟著出去,乖乖的站在謝清遠的身後。
謝清遠轉過身,深深的看著顧息醉,雙眸裡如含著冰霜,冰冷的問:「就這麼喜歡與他那般親近在一起?」
顧息醉本就因為之前的猜測心虛,在謝清遠面前前所未有的乖順,立刻搖頭,實話實說:「沒有,只是師尊的法子太過危險。」
「這麼捨不得?」謝清遠的聲音冷了幾個度。
「這怎麼捨得,畢竟是自己的徒弟。」顧息醉下意識就回了,會完才發現謝清遠的臉色並沒有變好,他又跟著補充道,「師父對徒弟都是這樣,師尊你對我不也是這樣,不僅捨不得我受傷,就連我被一根繩子套住都捨不得。」
顧息醉感覺謝清遠的臉色實在是冷的可怕,他也沒有被這冰臉嚇跑,反而上前了一步,說著說著還忍不住笑了。
他覺得自己分析的沒錯,謝清遠一天看不見蹤影,應當就是學那徹底破解的法術了,這可不就是連自己的徒弟被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