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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臨擰了擰眉,湊近一看,「這……」
「不覺得像是螞蟥咬的傷口嗎?」
葉淮說著又指了指死者身上的衣衫,「因為剛死不久,這脖頸還有背後的衣服的看上去還有一點濕漉漉的。」
聞言,在場的人又認真看了一眼死者後脖頸的傷口,復又看了一眼他衣衫背後那塊明顯深一個色號的布料,一時間表情各異。
「這真要是螞蟥咬的,那這螞蟥得多大啊?怕不是成了精的吧!」
只聽耳旁傳來一句——
「就是成了精的螞蟥啊。」
只見葉淮一臉你們在想peach的表情,「普通的螞蟥能把人給吸成這樣?」
一聽這話,在場的那些衙役官差們不由瑟縮了下脖子,紛紛打了個寒顫。連帶著程臨的表情都變得比先前凝重了幾分。
倒也不能說是他們慫,這要是遇上窮兇極惡的歹徒他們倒也不怵,上去直接打就完事了。可眼下這東西明顯就是一個異類啊!他們既不是茅山道士能驅鬼降妖,也不是金山寺的和尚能勇鬥白蛇。
這這這……這玩意兒他們實在是搞不定啊!
程臨的表情愈發嚴肅。若是眼前人說的都是真的,那麼這螞蟥精可不好對付。能來無影去無蹤地犯案害人,他們這全縣衙上下所有人加起來也不一定能鬥得過它。如此一來,就只能請方舉人亦或是懂得斬妖除魔的方士出手了。
想著,他斂眉看向葉淮,「若真是螞蟥精作祟,不知方舉人可有對策?」
對策?
葉淮聽聞挑了挑眉。別說,他還真有哩!
萬物相生相剋,就像老鼠怕貓,羊畏懼狼。哪怕是再兇猛的野獸也都有自己害怕的東西。
這既是一種規律,也是刻在它們骨子裡的一種天性。
同樣的,水蛭也有不少怕的東西。據他所知,這玩意兒怕老鼠、怕螞蟻也怕蛇和水蜈蚣。
別以為成了精就了不得了。就好比白娘子有千年的修為不還是怕雄黃?這水蛭精再怎麼厲害也總厲害不過白素貞吧?
哪怕它真修煉到一定境界不怕這些天敵,那他這兒還有一個百分之百有用的殺手鐧——鹽。
因為鹽能讓它表皮收縮,□□外滲,脫水而亡。
俗話說得好,「趁他病要他命」。屆時,他再施術法收妖那便輕鬆很多了。
聽了葉淮所說的辦法,程臨滯了滯,「舉人的法子甚好。不過辦法雖好,但眼下還有一個問題未能解決——」
「咱們並不知道那隻螞蟥精究竟在哪兒啊?」
一聽這話,葉淮不由暗暗翻了個白眼:你們不知道難道我就應該知道嗎?我又不是雷達。
想著,他拱手淡聲道:「這件事在下就愛莫能助了。」
聽聞,程臨的表情不免有些遺憾,「這妖怪行蹤詭秘,捉摸不定,若是不早些抓起來,定會有更多人遇害。只可恨我等不是以斬妖除魔為己任的方外之人,不然定將那妖孽揪出來為民除害!」
看著眼前人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葉淮不為所動地直起身子詢問道:「若是縣令大人沒有旁的事,那方某是否可以告退了?眼見著天色不早了,家中還有兩位年幼的弟妹等著在下開火做飯呢。」
因為眼下也沒有這方瓊樓能幫得上忙的地方,加之對方所言其實,神情懇切,程臨也不好強留,只道:「那方舉人便先回去吧。」
葉淮聽聞如蒙大赦。
「多謝大人體恤!」
他連忙拱手行了一禮,隨後便將手上的帕子疊好塞回到程臨的手裡。
「在下告退。」
程臨看著手中的那塊帕子愣了愣,半晌像是想到了什麼隨即丟開。一臉嫌惡地就要轉身去找水和皂角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