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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的菜陸續上桌，大傢伙開始吃飯，吃飯的過程中，姚羽冷不丁會丟擲些問題，考考大家。

都是關於舊房改造的。

「關於老房採暖存在的問題，你們有什麼好的解決方案嗎？」姚羽挑眉，看向大家。

其實，沒了方棟樑感到彆扭的不只有姚羽，大傢伙也是，以往都有方棟樑調節氣氛，如今方棟樑不在，還真沒有人能扛下這面大旗。

「把地板都拆了，重新鋪設地暖。」

聲音是從外面傳來的，姚羽等人順著聲音的方向扭頭看過去。

a身段高挑地站在門口，她穿了條包臀連身裙，外面搭了件長毛皮草小衫。

依舊是熱辣驚艷的歐式妝容，眼角高挑，眼眸下垂，看起來有些輕蔑和滿不在乎。

「麻煩加把椅子。」a沖櫃檯喊。

除姚羽外，大家都沒見過a，她突然出現讓大家都對a的身份和來歷抱有好奇。

一桌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沒打擾你們吧。」a說。

已經打擾了才問，是何居心？

姚羽沒有發作，禮貌微笑，搖了搖頭。

a的突然出現讓姚羽有些猝不及防，她突然想起來，會議室裡，a沖她說的唇語。

沒想到她真行，還真能跟過來。

「房子我看過了。」a說，「問題很多，到都不難解決，姚總提到的採暖問題，我覺得根本不算問題，大家反應最多的就是漏水和溫度不夠，關於漏水肯定是上次的工程隊沒有鋪設好管道，至於暖氣溫度不夠……那就跟我們沒關係了。」

飯桌上，大家緘默不語。

隱隱約約，大家也感覺到了□□味，是從姚羽和a身上飄出來的，還挺濃。

姚羽低頭吃飯，看起來不像接招的樣子，a塗黑的長指甲在白色瓷碗邊輕輕敲擊。

耐心不錯的樣子。

「誰說暖氣溫度不夠，跟我們沒有關係了。」姚羽突然開口，視線卻停在飯桌上。

a挑眉，神色不明看向姚羽。

「暖氣不夠暖，想辦法把它變暖不就行了。」姚羽抬眸看向a，視線相交姚羽看清了a眼睛裡的滿不在意和一絲興味。

「姚總的意思是讓我們的設計師去燒鍋爐嗎？」

姚羽盯著a的眼睛看了會兒，緩緩說道：「你有沒有思考過，為什麼第一年採暖沒有問題，而到了第二年就大面積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

「還能因為什麼，施工質量不行唄。」

姚羽突然笑了笑，低頭繼續吃飯。

姚羽莫名其妙的態度讓a很不舒服，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姚羽如此態度的原因。

她是不是知道什麼她不知道的？

而且，她還不打算將她的發現與之分享。

「我說得不對嗎？還是你覺得有別的原因？」a性格急躁，探知慾望強烈，姚羽晦暗不明的態度令a不適，心裡像被小蟲子撕咬。

姚羽卻不慌不忙，繼續吃飯。

面對a的急切姚羽只平靜地看看她，故意避重就輕說道：「吃菜，吃菜。」

姚羽慢條斯理地吃飯幾乎要將a氣炸了，她皺著眉，凝視姚羽，急切道：「別吃了，你快說啊！」

姚羽也有些不爽，眉心微動。

同事裡有人發言：「喂，你誰啊？」

因為不瞭解a跟姚羽到底什麼關係，也不清楚a什麼背景，雖然說話那人有心幫姚羽解圍，卻也沒說什麼很重的話。

a抬頭掃了眼說話的人，濃妝艷抹的臉看起來有些兇，眼神一凌，被打斷後的不耐煩就寫在臉上，被她盯著看的同事也感覺到不舒服，不過卻沒敢再說什麼，低下頭，假裝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