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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聽見。」
「啊?」
徐時禮斂眸,覺得心裡亂得很,「我也不確定。應該是聽見了」
陳俊:「啊?」
兩分鐘後。
陳俊口吻誇張,「所以說,她打你了?!我靠。」
徐時禮抽了張紙,對著鏡子把眼角邊上的水漬擦去,不耐煩出聲,「什麼意思?」
陳俊:「您覺得這沒問題嗎?!」
在電話那頭的陳俊瞬間從床上彈跳起來,覺得這件事莫名地,變得好刺激。
「你居然被打了?!」陳俊不可置信地說,「那完了,禮哥,你沒戲哈哈哈哈哈哈。」
電話那頭的陳俊簡直要笑瘋了。
徐時禮罵了句「操」當即把這傻缺的電話給掐了。
沒兩秒,陳俊的電話再次打了進來。
徐時禮看一眼,按了拒絕接聽。
不等幾秒鐘,陳俊的電話繼續打進來。
徐時禮被他搞煩了,接起電話,劈天蓋地不客氣就是一句,「你他媽再打進來試試?」
還想貧他兩句的陳俊瞬間閉麥了,「」
徐時禮正要掛電話,那頭才開口,「別,禮哥,我錯了。弟弟剛剛跟您開玩笑呢,您別當真。」
在電光火石之間,陳俊分析了一遍。
「禮哥,我覺得,就算是認識的,您想想啊,這從小一起長大,要是會發生什麼早發生了不是?」陳俊分析得頭頭是道,說的話也不是全然的不可信。
徐時禮不置可否聽他接著說,「這到今天都沒發生什麼,這您還不放心啊?再說了,那什麼姓岑的是從國外回來的,這多久才能回來一次啊。異地戀根本就不現實,就算人真有點什麼,咱們什麼都不用做,咱等他倆自己分手。」
徐時禮覺得日了狗了。
「陳俊。」徐時禮叫了他一聲。
「在!您就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無論怎麼說,您都是最後的贏家!」
徐時禮面無表情緩緩開口,「你覺得我像是有病的樣子嗎?」
陳俊一時語塞。
「不是,哥,這歷史都是隻講結果不講手段的,深情男二上位也皆大歡喜啊!」
「所以我他媽是那個深情男二?男一是誰?她那個發小嗎?」
徐時禮覺得這特別操蛋。
小丑是他自己?
陳俊沉默半晌,換了個思維,「那不然,您再來一次?您再表白一次?」
徐時禮已經不太想聽這貨說話了。
「陳俊,她現在住我家,你覺著合適嗎?」
陳俊沒懂,「什麼意思?」
徐時禮仰著脖子,以手掩面,悶著聲說,「就不合適。」
說完沒再給陳俊嗶嗶的機會,徐時禮掐斷了電話把手機蓋在洗手檯上,雙手順著臉往上,把頭髮往後一梳,而後把手垂下,無精打采地瞧著鏡子裡的自己。
再表白一次?
確實不太合適。
溫瓷寄住季家,徐時禮不可能給人壓力。
萬一她對他一點意思也沒有,在未來這漫長的一年半載裡,他不想溫瓷看他臉色行事。
徐時禮活了十八年,從來沒有陷入這種進退維谷的鏡地。
溫瓷跟別的女生不太一樣。
她不是那種情緒特別外現的女孩子,她初來他家跟他客客氣氣帶著張皮說話,徐時禮自認為如果不是自己腦子還算聰明的話,有些事情她不說,別人壓根就瞭解不到。
一開始讓他注意到的是那種潛藏在溫瓷順承面孔下的乖戾,而後來越相處越瞭解,徐時禮就會發現,這種極大的反差感讓徐時禮欲罷不能。
徐時禮從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