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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陽牧秋身形僵了僵,也不知回憶起了什麼,片刻後才道:「我身體能有什麼問題。」
銀絨心道:你身體當然沒什麼問題,折騰了我一晚上,你吃飽喝足了第二天起來還能行動自如,我差點死在床上!該擔心的當然應該是我!
可嘴上卻真誠地說:「我那晚……採補了你,把你留在我身體裡的精華全都——」
「閉嘴!」城陽牧秋忽然呵止道。
銀絨卻不肯乖乖閉嘴:「我說的都是實話呀,啊,哥哥,你是不是覺得我聲音太大,怕隔牆有耳?那不如,我進去吧,咱們也別在這裡隔著紗簾喊話。」
城陽牧秋:「…………」
銀絨:「我進去了哈!」
銀絨自作主張地掀開紗簾,對上城陽牧秋視線時,便討好地笑出一口小白牙,犬齒尖尖,顯得笑容俏皮狡黠,靈動可愛。
「這樣說話,就不會被別人聽到啦!」
少年穿著群青、月白相間的外門弟子服,收起了毛絨絨的狐耳和大尾巴,一頭如瀑長發也規規矩矩紮成個小丸子,插一根白玉簪,又乖又清爽。
城陽牧秋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心裡卻忍不住讚嘆:小狐狸精穿藍色竟也這般好看,不像妖,倒像個美貌的小道童。
就聽「小道童」繼續道:「主人,您放心,咱們上過床的事情,我一定守口如瓶,誰也不讓知道,我的身份我曉得,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城陽牧秋,「你是什麼身份?」
銀絨:「我表面上是你的靈寵,但實際上……」
一個微妙的停頓。
城陽牧秋有一瞬間很緊張,生怕這嘴上沒把門兒的東西說出「孌童」兩個字,沒等銀絨說什麼,他自己倒先不自在起來,悄悄將戴著扳指的那隻手藏住。
可銀絨卻很坦蕩:「實際上,咱們什麼關係都沒有!我心裡清楚,你是高高在上的掌門仙尊,我是小小的媚妖,山雞怎能配鳳凰呢?你嫌棄我也是正常的,我有自知之明……你這些日子一直躲著我,就是怕我纏上你吧?」
城陽牧秋:「…………」
銀絨敏銳地發覺祖宗表情不對,連忙詛咒發誓:「哥哥你放心,等我妖丹恢復了,立即就走,絕對不會賴上你的!」
城陽牧秋臉色更難看了。
銀絨:「真的真的,我以道心發誓,咱們就是單純的肉體關係,若對你存了一丁點非分之想,我便——」
「住口!」
銀絨被唬了一跳,乖乖閉上嘴,卻沒弄明白自己究竟哪裡說錯了,於是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拿出最開始準備好的說辭,問:「就是,那晚,我採補了你,採補術對修士是沒好處的,靈力就那麼多,我拿走了,你便沒有了,明白我的意思吧?我就是擔心你,想問問你身體有沒有大礙,會不會有損修為?」
城陽牧秋仍舊垮著臉,沒好氣道:「本尊是當世第一大能,靈力之深厚,豈是你能想像的?一江水分你一瓢,能有什麼影響?」
銀絨:「…………」你要是這麼嘮,這話我就不會接了。您老人家就不能謙虛一點嗎?「當世第一大能」這種話,不應該是別人恭維你的時候說嗎?你怎麼搶別人的臺詞啊!
銀絨只好乾笑:「那就好那就好。」
一陣尷尬的沉默。
城陽牧秋仍舊黑著臉:「還有事?」
銀絨編不出來了:「沒了。」
城陽牧秋:「那還不退下?」
銀絨:「…………」好嘞。
銀絨求歡失敗,垂頭喪氣地出了掌門的「臨時別院」,迎頭便遇上一大群弟子。
銀絨:「……」
眾弟子:「……」
其中一個還是熟人,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