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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江然,唐晚話多了兩句:「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倆從小一起玩,這姑娘特直率。她男朋友也挺不錯的,兩人從高中一直談到現在,我發小先追的她男朋友。剛開始挺難追,大家都以為他倆成不了,沒想到不但成了,還是最久的一對。」
說到這,唐晚忍不住感慨:「我們那一屆現在都有人感慨他倆的結局真讓人跌破眼鏡。」
傅津南握了握方向盤,冷眼看她一眼,見她滿臉羨慕,傅津南涼嗖嗖來一句:「這輩子長著呢,這會兒談結局有點早。」
唐晚莫名其妙掃了掃傅津南,忍不住反駁:「怎麼就早了?反正他倆最後肯定是要結婚的,到時候天長地久地在一塊,這不就是皆大歡喜的結局麼。」
傅津南聽著諷刺,罕見跟她論了起來:「這世界分了手的戀人大把,結了婚再離的也大把。多大點年紀談天長地久。」
唐晚:「……」
不知不覺到了校門口,唐晚無心再跟傅津南爭辯,默默閉了嘴。
正門的保安還是之前那位大爺,瞧見傅津南的車牌號,大爺啥也沒問,直接拿著遙控器按了升降杆。
晚上八/九點,校園沒什麼人,再加上傅津南走了條偏僻的路,路上人更少。
繞了一圈校園,眼見快到宿舍樓,唐晚及時叫停。
車子安安穩穩停在了景觀大道。道路兩旁的路燈一盞一盞地按順序排下去,光線昏暗,地上滿是斑駁的樹影。
車廂一片安靜,唐晚坐了半分鐘,窸窸窣窣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走下車。
繞過車頭,唐晚拿著包站在一旁的楓樹下,打算等傅津南走了再離開。
哪知傅津南坐在車裡半天沒動靜。晚上風有點大,唐晚被風吹得有點冷,沒再跟傅津南僵持,唐晚向前走了兩步。
走到駕駛座旁邊,唐晚彎下腰敲了敲車窗。裡面的人懶懶降下車窗。
車窗降下,唐晚隔著一段距離跟傅津南說話:「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我先走啦。」
剛說完,一隻手從車窗伸了出來。唐晚還沒反應過來,脖子就被人勾了過去。下一秒,一道薄涼的唇瓣堵住她。
唐晚被迫彎下腰配合傅津南的動作。
這個吻來勢兇猛,唐晚毫無抵抗力。比起之前,更像是發洩。
親到一半,唐晚的下巴磕到了車窗,疼得唐晚忍不住驚撥出聲。
見狀,傅津南一條腿半跪在座椅,一條曲在腳踏板,直起背配合唐晚。
大手扣住唐晚後腦勺不停將她往下壓,動作強勢、不容拒絕。唐晚幾度想要打斷都被他一一堵了回去。
一吻畢,兩人都氣喘吁吁的,唐晚扶住車門才不至於跌軟在地上。
「你先走,我抽根煙。」傅津南撿起煙盒抖出一根煙銜在嘴裡,一邊撈打火機一邊催促唐晚。
唐晚愣了愣,一言不發看向傅津南。經過剛剛那一遭,傅津南領口有些凌亂,他也沒管,就那麼癱在座椅裡點燃煙,有一下沒一下地抽著。
煙霧繚繞在他面前,唐晚卻一眼瞧見他眼中的薄淡。
那是唐晚從未看過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冷漠。
唐晚舔了舔嘴唇,想要說點什麼。還沒開得了口,就見傅津南一手捏著菸頭,一手往後翻了翻座椅。
翻了幾下,傅津南翻出了唐晚送的那朵玫瑰花。
玫瑰花已經破爛不堪,花瓣掉了好幾片,葉子也奄了。
傅津南眉頭一皺,沒想到硌後背的是這玩意兒。
「下次重新給你買?」傅津南揉了揉眉心,瞥了眼臉色難看的姑娘,小心著問。
在他眼裡不過一朵花而已。
沒由來的,唐晚覺得今晚跟傅津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