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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自由,永遠瘋狂,永遠不要命。
——如果你愛的人是條狗。不怕,我替你殺死那條狗。
——我要你活,我要你瘋,我要你成魔成鬼只愛我。
——再見吧,再見你媽的見,這狗屁不通的世界。
全是寫的柯珍。
忽然間,唐晚好像明白了江然的激動。這樣赤/誠直率、不顧後果的人,誰不愛呢。
得知位置在區,江然抱著唐晚親了好幾口。
不知道是不是柯珍的安排,四張票沒連在一起,唐晚沒跟江然一塊兒,捏著票去了另一個區。
手裡還有一張票是傅津南的。
他應該不會來了?
演唱會還沒正式開始,觀眾席陸陸續續有人走動,耳邊到處都是討論聲。
唐晚頭一回聽演唱會,不大習慣這樣的氛圍。
正尷尬著,身邊空著的位置多了一個人。
那人身高腿長,坐下來時擋了她一大半光,身上氣場很足,唐晚左側涼嗖嗖的。
唐晚偏頭一看,眼裡浮出驚愕——
傅津南?
低頭瞅了瞅手上的票,唐晚扯了扯傅津南的衣袖,提醒他:「坐錯了,是這邊。」
說著,唐晚指了指她右側的位置。
傅津南懶得動,雙腿岔/開,神色散漫地靠在座椅裡不吭聲。
唐晚怕有人過來,手指又捅了一下傅津南的胳膊。
這回傅津南終於捨得把眼神落在唐晚身上了。
「是這兒,你坐錯了。」唐晚嚥了咽口水,再次提醒。
剛說完,唐晚頭頂就罩了件外套,把她腦袋、眼睛遮得嚴嚴實實的。
眼前一片黑,啥也看不清。唐晚氣急,一把扯開外套,低頭掃了眼——
哦,傅津南的。
將外套搭在大腿上,唐晚呼了口氣,扭過臉不看傅津南。
她也是有氣性的好嗎?
剛別過臉,一隻大手就將她臉掰了過來。
大庭廣眾之下,傅津南俯身對著唐晚的脖子惡狠狠地咬了一口。
故意報復似的,力道很重,咬得唐晚直抽氣。
好不容易推開胸/前的腦袋,鋪在膝蓋上的大衣已經掉在了地上。
唐晚彎腰撿大衣,手指剛抓到衣服,傅津南的大手貼在椅背,湊過身吊兒郎當問了句:「我不讓,能把我怎麼著?」
「不讓就不讓啊,反正被罵的又不是我。」唐晚抓了把衣服,氣急敗壞說。
聽完才知道,那位置傅津南自個兒買的,沒佔別人的位。
傅津南又不說話了。身子頹在座椅裡,一副清心寡慾的模樣,可落在唐晚大腿上的那隻手卻不見停下,有一下沒一下遊走著。
唐晚呼氣,斜了眼旁邊不著調的人。忍著聲將大衣展開搭在兩人身上。
這下,傅津南更放肆了。
眼見他旁若無人的亂來,唐晚伸進大衣用力地掐了把傅津南的手背。傅津南吃痛,皺著眉覷了眼旁邊敢怒不敢言的姑娘,倒是沒再胡來。
唐晚見狀,心裡暗自鬆了口氣。
她隱約清楚,傅津南這會兒由著她是因為昨晚的事和早上她說的那番話。
不過是恃寵而驕罷了。
可是,恃寵而驕又怎麼了?
想到這,唐晚眨了眨眼,主動湊過去親了一口傅津南。
傅津南嫌棄地掃了眼邊上的小姑娘,抬手擦掉臉上的口水。
那模樣,要多傲嬌有多傲嬌。
幼稚死了。
—
八點鐘,演唱會正式開始。
音樂的浪潮裡,唐晚隨著一陣又一陣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