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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還有點野蠻。
到最後,甚至還有點讓人迷戀,不由得想掙脫,又讓人想靠近。
覺察到冉月的柔軟,秦時的力道從剛剛的揪著不放也變得輕柔起來,但是鉗制著人手腕的力道依舊沒松。
這個吻比他們所經歷的任何一次都要長久,沒完沒了。冉月的舌根都被扯的開始發麻撕痛。
等到兩人唇瓣分開,冉月覺得嘴唇也開始脹脹的發熱,還有點痛。
秦時順著唇角吻到了耳根,輕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冉月蜷進手心裡的手指驀然收緊,陌生的感覺讓她彷彿將呼吸都給忘了。
她不算是小姑娘了,對有些事情,怎麼會不懂。
秦時松下她的手腕,轉而挪到脖間去撕扯她衣領,柔軟濕熱的氣息從耳根滑著向下,到鎖骨秦時勾著指尖還要往下扯衣領的時候,冉月方才啞著嗓子慌張的說了一個字:「別!」
此刻燈光瞬間亮了個徹底,來了電,秦時適時停止離開,漆黑的眼眸像是能吸著人往裡陷。
唇瓣上還有一處紅通通的破口。微微敞開的領口,一截鎖骨微露,故意勾人似的,似乎還帶有那麼一點輕浮。
擁著人,說出來的話,帶了點自嘲:「月月,我怎麼覺得,你是冤枉我了?」
冉月腫著嘴,掀著眼皮往上看,盯著盯著,眼眶就紅了,豆大的眼淚往下落。
「你總是這樣,欺騙人感情,你總是能夠隨意的撩撥人,讓我以為你是真心的。」冉月說著抬起手背抹了一下眼淚,帶了點哽咽,「以前是這樣,現在又要這樣,永遠都是這樣。從來不明確立場——」
秦時蹙眉微愣:「……」
「我是喜歡你——」
秦時聽到這裡,眸光閃了一下,手下一鬆。
「但也沒喜歡到可以隨意被玩弄。」
「我玩不起。我跟你不一樣。」
「跟你想的那種人也不一樣。」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覺得可笑也好,反正——」
冉月說著說著沒再繼續,因為秦時鬆開了鉗制,她直接紅著眼睛,扒開人,看了眼腳下的碎瓷片躲著往臥室方向去了。
秦時嘖了一聲,盯了幾秒關上的房門。
雖然沒弄明白這姑娘怎麼就認定了自己渣,但看人委屈的那樣,想著這裡面鐵定有誤會。
莫名的,他又想起了那天她說的那句話。
原來,除了自己以為的,還有渣。
地上碎了一片的瓷片,還有一灘水,綠植也零散的躺在了地上。
秦時從衛生間拿來東西仔細清理了下。
轉而坐回了沙發。
他坐了,足足有半個小時。
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事情。
期間,不停的在抽菸。
短短半個小時,菸灰缸,堆成了小山。
最後偏過臉看了眼冉月所住房間緊閉的房門,然後起身走了過去。
砰砰敲了兩聲。
裡面沒反應,秦時好似也很有耐心,繼續敲。
足足耐心的敲了兩分鐘。
在秦時以為今晚這門是不會開轉過身的時候,冉月竟是扯開了門,紅著眼睛立在那裡,問:「還想幹嘛?」
秦時餘光一眼便看見了冉月背後床上正在收拾的行李箱。
那個自從自己過來後,她已經反反覆覆收拾了不知多少遍的行李箱——
秦時:「……」
他微垂著眸,目光剛好落在冉月身上,聲音低沉而認真,柔情而繾綣:「月月,我們談談!」
「談什麼?」冉月情緒平復了不少,「你給我找個住處吧,你不是老闆嗎?」「你是想逼我辭職嗎?」說著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