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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團了一個圓圓的豆沙餡,奇怪的問道:「怎麼不用些圖案,這些字還是單個的,略顯寡陋。」
夏魚笑著解釋道:「王伯,這就是做生意的門道,你看到這些吉利話,是會買一個,還是買四個呀?」
「買四個!」王伯恍然大悟,原來還能這樣做生意啊。
為了圖吉利,大家肯定是買四個,這樣一來,月餅的銷量根本不是問題。
第53章 貓和鼠
交代好了菜館的事宜, 夏魚便和池溫文一起帶著夏果去東陽城。
去東陽城的路程頗遠,坐慢吞吞的牛車去得好幾天,所以鎮口趕牛的車夫都不願意跑這段路程, 不僅費時還耽誤做拉貨的生意。
最後夏魚只好咬了咬牙, 花了二百多文錢僱了一輛馬車。
別說,馬車雖然貴, 還顛簸不堪,卻是目前速度最快的出行方式。
夏魚一行人在早起天矇矇亮時坐上馬車,一路快馬加鞭,在日落月起時, 整好趕到東陽城的客棧。
下了馬車,望著東陽城上空如幕布一般的夜,池溫文黑亮的眸中蒙上了一層複雜的情緒,說不好是重回故地的懷戀, 還是對這熟悉又陌生環境的排斥和牴觸。
夏魚似乎察覺到了他低沉的情緒, 偏頭看向他,月色在他俊美的臉龐上覆了一層銀色的光暈, 泛得他眼中的光輝更加的憂鬱惆悵。
「對不起,我之前沒考慮到你的感受」夏魚自責地低下頭, 語氣裡滿是濃濃的歉意。
當年池溫文離開東陽城時不過還是個稚童,這樣的傷害可能是他記憶中最深刻的傷痛。
而她竟然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只想著這裡是池溫文最熟悉的地方, 出發前還興致勃勃地詢問著他東陽城的光景。這無疑是把他的舊傷重新撕裂, 又撒上一把鹽。
「無妨,或許重回這裡就是天意。」池溫文看向還處於愧疚中的夏魚,揉了揉她的腦袋。
既然都回來了,那他就不能再糾陷於往事中, 索性不如看開了,把這裡當作一個路過遊玩之地。
奔波了一天,夏果累得蹲在一旁直打盹,池溫文便一把抄起他,夾在身側,對夏魚道:「快進去吧,夏果都要睡著了。」
自從夏魚開了食肆,所有跑腿的活都是池溫文承包的,閒時還會幫忙劈柴打水,身子一天比一天的健壯,力氣也比以往大了許多,這會兒抱夏果一個小孩根本不是問題。
見慣了池溫文平日搬桌子舉椅子,對於他這番行為夏魚也不稀奇,率先一步敲開了客棧的大門。
守門的夥計給二人登了記,便將他們引去了二樓兩間相鄰的房間歇息。
趕了一天路,夏魚倒頭便沉睡起來,直到第二天大亮,池溫文敲門送早飯才醒來。
池溫文提著一個方形食盒來到桌邊,見她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便道:「這是東陽城的甜豆腐腦,你趁熱喝,嘗嘗和泉春鎮的有什麼不同。」
夏魚會做很多美味的飯菜,卻偏偏獨愛甜豆腐腦,早飯如果有豆腐腦,不論是配著油餅還是包子,她都吃得特別開心。
夏魚揉著惺忪的睡眼,伸了個懶腰,然後走到門邊的水盆旁洗漱一番:「夏果呢?」
「還在隔壁吃飯,我讓他吃完了再過來。」
看著池溫文將食盒中的飯菜挨個擺在桌子上,除了甜豆腐腦,還有煎餅、雞蛋和幾道小菜,夏魚沒由來的覺得心情大好。
夏魚坐在桌前,順手接過池溫文遞過來的勺羹,問道:「你吃過了嗎?」
「嗯。」池溫文拿起雞蛋在桌邊磕裂,修長的手指順著裂紋將蛋殼扒開,露出潔白滑嫩的蛋清。
夏魚盛起一勺滑嫩的豆腐腦,只見白嫩的豆腐腦在勺中央微微顫抖,散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