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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王又摔了茶盞,口中直罵娘。
死小子,你給我等著!
第5章 那宮,那少年3 永王……
大景朝男子十八歲為及冠之年,女子十五歲及笄,即可成人婚納嫁娶。
皇子行冠禮後大婚典禮,出宮另立府邸並參與朝會議政。永王去歲就已行了冠禮因著元和帝不捨才在宮中闢出弘賢殿,御史臺履上書規諫,元和帝一氣便把大婚也拖延了,且工部兩年前就已竣工永王府和太子東宮,只襄王等幾個小的府邸還在建設。
棲霞殿,金貴妃聽完來人的稟報目瞪口呆,「參與朝政?」
立刻預感不好,局勢出現了駭人的變化,年節太子和永王換座位她就覺察不對,當時以為皇帝只是做樣子給公卿們看的,好平息廢后風波,這才知道自己大意輕敵了。
「這個趙禝,他到底對陛下做了什麼?怎麼一夜之間對他的態度就轉變了?就因為讀書爭氣?從前他也爭氣怎麼不見陛下讚賞他,聖旨曉諭天下與白氏恩斷義絕的,難不成她還能起復?白氏,不能再留了」
剛說完又有眼線來報:「娘娘,前頭傳來訊息,太子殿下未從崇文館散課就去昌明殿長跪了,摘冠脫衣,還綁負著一塊大石,說廢后白氏病重,他願拿儲君之位換母親,說生身之恩如山嶽,請陛下為白氏挪動住處,派醫者診治。
陛下雖很生氣,大大斥責了一番,卻即刻下了口諭將白氏挪去了瀟馨館,又從東宮派了一隊羽林衛進宮來圍了瀟馨館,令太醫署和尚膳局一行人日夜守護不得外出一步。這會子瀟馨館已經如鐵桶一般。」
身邊的嬤嬤驚嘆:「好快的動作!」
金貴妃呆呆徵立,久久才回過神,咬著鮮紅欲滴的嘴唇,撫著案幾呵呵大笑起來,尖銳的嗓音如鬼魅般悽厲,一眾宮人嚇得魂飛魄散。
金貴妃笑的眼淚橫流,不知道還以為是哭的。「原來是苦肉計原來這才是老虎原來我辛苦佈局,卻為人家搭了橋鋪了路!我竟被一個黃毛小子算計了!」
白氏是故意的,拿本宮為他兒子出世試刀!陛下根本沒信我,白氏這個賤人本宮竟做了她掌上的小丑!
忽然回到身,表情猙獰陰狠:「把那小娼婦叫來!
嬤嬤趕緊差人去含章殿喚人,待那豐腴的女子來了才看清兩眼醒目的黑圈,神情萎靡不振。
金貴妃反感不已,問:「你這樣子是得手了還是沒有?」
那女子揉著眼睛道:「未曾」
這兩日將香粉灑進燻籠,太子還是照常讀書,因為崇文館開課,比從前更賣力了,第一日讀到寅時正刻才歇,第二日乾脆和衣伏著案睡了一小會兒。
「奴婢盯著他尋找機會,那情香藥效上來,奴婢被激的不輕,汗出了有一缸,只差上去撲他了,奈何小柱子他們幾個寸步不離守著,幾個閹貨都被香料弄得淌汗敞衣,就他一個還是那副木頭模樣,一滴汗也沒出。奴婢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斷袖之癖?」
金貴妃恨恨地道:「八成是早識破了你,提前服了解藥,這個人比本宮想的要難對付。」
胸臆中盤算了一番,又道:「不用再去勾引了,本宮直接派人令你受孕栽給他,不信他能說得清!也無需等到肚子大起來,胎氣顯脈了就去告發,就說他對你用強,便是扳不倒他也能盡毀了名聲!」
含章殿後殿。
小柱子伏侍太子換上乾淨的蟒袍,太子坐在黑漆描金椅上手肘抵膝蓋,兩掌合起指尖對著鼻尖,垂眸沉思。
襄王心疼地道:「哥,你傷才好怎能負重,以後這種出力捱打的事統統讓我去,不能老是你一個人承擔,你做軍師就好,衝鋒陷陣的將軍讓我來。」
說著握拳拍拍自己的胸膛。
太子璀然一笑,此刻才坦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