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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他就是變態,就是謝知思口中的畜生。
他對把他拉出絕望深淵並溫柔包容的姐姐,動心了。
還是絕對無法割捨,得不到就會難過至死的那種動心。
謝知言的腦海里迸發出一場瘋狂的拉鋸戰,一邊在嘶喊著警告他,從前不是隻要待在她身邊看著她就足夠了嗎,為什麼要跨過那條危險線,放肆地試探著那顆琢磨不透的心,永遠維持穩定的姐弟關係不好嗎?
一邊卻是撕扯出他血淋淋的心,獰笑著告訴謝知言,他對謝之權的渴求到底有多深,無法觸碰到她的陪伴根本就不能滿足他日漸貪婪的心,如果不爭不搶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她跟別人廝磨纏綿,會瘋掉的。
更何況。
親吻過她的唇,沾染上了她的氣息,再躲閃下去,謝知言遲早會壞掉。
謝知言將捂住嘴的手慢慢放鬆,任由冷空氣開始灌入口鼻。
然而指尖劃過還有點濕潤的唇瓣時,他微妙地停頓住了。
不知道上面還有沒有她留下的酒味。
冷白的面頰兩側升騰起兩抹紅暈,謝知言羞恥地探出舌尖舔了一下下唇,奇異的甜味襲上味蕾,他合上眼將下唇咬入口中,涎液翻滾,詭異的興奮感化作一簇火苗,點燃了他燥熱的軀體。
果然。
變態也好,畜生也罷。
還是想要姐姐。
如果能得到她全部的愛,那滋味定然能讓他生生世世難忘懷。
總裁辦公室內。
逃離過程中磕磕絆絆的輕微撞擊聲,清晰地迴蕩在這冷清的室內。
早在有人進入她的領域時,謝之權就醒了。
然而那來人腳步輕緩,毫無威脅之意,周身氣息也熟悉得緊,謝之權便沒有選擇第一時間睜開眼。
「姐姐。」
來人是謝知言。
謝之權雖奇怪他為何夜深了還未離開,但裝睡的人就要裝得像樣一點。
也不知道他突來來此,要作何。
直到一雙冰涼的手摸上她的臉色,溫熱的吐息慢慢靠近她,謝之權腦海里的線才緊繃起來,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這是要幹嘛!?
謝之權:?
謝之權:!
唇被含住的時候,她往常遇事從未慌亂的大腦,第一次嗡了一下。
謝之權的肌肉從來沒有僵硬緊繃成那樣,她強忍著不暴露自己已經清醒的事實,睫毛卻是沒忍住輕顫了起來,但慶幸的是,搞偷襲的狗崽子比被偷襲的還緊張萬分,愣是什麼都沒發現。
直到謝知言有得寸進尺之勢,謝之權才不得不發出聲響將人嚇走。
在微張的狹窄視野裡,她看著謝知言慌不擇路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逃走,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卻是讓謝之權覺得有幾分陌生了起來。
確定人跑遠了,謝之權才慢騰騰地起身站在窗前,出了神。
不應該的啊,她這幾年也沒把人往這種不可言說的方面教啊,怎麼突然就給她來了出禁斷play。
如果謝知言對她懷抱著這種難以啟齒的情感,那麼近來舉止行為怪異的謝知思,怕是也
都不太對勁。
謝之權揉了揉眉心,總感覺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麼東西。
雙生不該是這種不顧世俗目光的性子,也不該莫名其妙地就對她產生男女之情。
這其中必然有什麼契機亦或者轉折。
瞎搗亂?不應該。
尋求刺激?不應該。
對賭契約?不應該。
性情大變?更不應該。
那還能有什麼原因可以促使雙生做出這種匪夷所思的行為?
能夠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