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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遏制著心裡的情緒,悄悄地走下床,離開病房,去了何燼的辦公室。
……
花與醒來的時候,身邊空蕩蕩的,心裡一緊,她也很害怕郅野會再次一聲不吭地離開:「郅野?」
她走到門口,剛好與匆忙跑來的何燼撞了個正著。
「燼哥,郅野呢?」
「郅野知道是他把你弄成這樣的,把自己關進了休息室裡,你跟我來。」何燼語氣急切,拉著花與就去了自己的辦公室那邊。
休息室的門被關的死死的,裡面傳出猛烈的摔打撞擊聲,只在外面就能大體得知裡面的遍地狼藉。
房間內的郅野,瘋了一樣砸著東西,一次又一次地將椅子扔在牆壁上。
拳頭打在牆壁上桌面上,布滿了暗紅的血液,稠黏又血腥,自殘式發洩,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過了。
現在他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
他怎麼能這麼該死,對她做這樣的事。
他看著自己的雙手,望向破碎的鏡面,猛然捂住自己的臉,痛苦的嘶吼:「啊!!!」
郅野直接伸手掰下一大塊破碎的鏡面玻璃,鋒利的邊緣劃傷了他的手,血液不停地往外流。
玻璃沒入他的腹腔……
花與在外面拍打著門:「郅野,你開門。」
何燼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把斧頭,將門鎖砍爛了,才開啟這道門。
映入眼簾的是遍地狼藉和大片的暗紅血色,郅野瘋了一樣捅著自己,玻璃紮在他身上。
「不要」花與腿都嚇軟了,爬到他的身邊:「郅野,不要這樣,不要!!」
花與按住他正在流血的腹部,還是不停地有血液流出來:「止不住……燼哥,快救救他。」
「……小妞兒,對不起……」
郅野滿身血色,染紅了地板,粘連著髮絲,都是刺目血腥的暗紅色,臉色越發蒼白,最終昏死了過去。
何燼把他帶走後,花與癱坐在這裡,目光呆滯,顫抖著雙手,抓著地上的鮮血。
怎麼會這樣,都怪她,若不是因為她,郅野還好好的。
……
新年的前一天,她和郅野一起出院,他腰身上還纏著紗布,肚子上縫了十針,胃都快被他捅爛了。
若不是何燼,郅野就死透了。
他們回到郅家老宅,今年郅予親自下廚,已經不需要坐輪椅的他,變得極其愛動。
郅萱和郅凌都幫不上忙,一直是郅予在準備。
年夜飯再怎麼豐盛,郅野也只能看不能吃,就只能在一邊喝粥。
他倒也樂的自在,可以給花與剝蝦夾菜,也是很不錯的。
晚上,花與給郅野換藥,將紗布換下來,給他擦身體,順便欣賞一下他的身材,心疼一下他可憐的肚子。
「小妞兒,我想抱抱你」郅野張開雙臂,自從受傷害後,每天都要她擁抱。
花與都不太敢動,怕弄到他的傷口。
「就一會兒,別抱的太緊。」她小心翼翼地摟住他的脖子,嗅著她身上獨特的味道。
郅野蹭了蹭她的脖子,開心地像個孩子一樣,好長時間都不想放開她。
「郅野,南城那邊的事,我處理的差不多了。」花與說道。
前不久,花林誠的錢已經匯入,郅野的花家的連本帶利拿回的差不多了,【誠心房產】雖然搖搖欲墜,好歹留住了一口氣。
她父母和爺爺的命還沒還呢,自然不能這麼算了,這次果然逼得他去找了背後的人,但她還是沒有查出是誰,這段時間又這麼多事,她無暇顧及。
她也不急於這一時,【花氏茶業】情況良好,花林誠那邊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什麼動作,他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