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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封浪正在給花與緊急救護,身上吻痕咬痕一片一片的青紫和暗紅色。
「愣著幹什麼!!拿冰袋!!」良封浪對站在一邊的郅墨吼道,若不是花與需要救護,他早就打他一頓了。
郅墨自知理虧,連忙給良封浪找冰袋。
良封浪恨不得捅死自己,都怪他,要不是他留有私心,想讓郅墨多留一會兒,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兒。
「郅墨,你最好祈禱花與沒事,不然,你和郅野一個都活不了。」
郅野要是恢復神智,知道自己對花與做了這種事,拿刀捅自己幾刀都算輕的。
郅墨很少見到良封浪如此凝重的模樣,他沉睡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啊,這個女人真有這麼重要嗎?
「浪子,你太誇張了吧?」郅墨雖然沒怎麼見過,但偶爾也見過在夜店外的野鴛鴦,不就是這麼來嗎。
良封浪一拳打在他臉上,郅墨嘴角滲出了血。
「良封浪,你打誰呢!」郅墨揪著他的領子吼道:「你喜歡她啊,老子送——呃!」
又捱了他一拳。
「郅墨,別拿花與跟那種女人比,她是你妻子,是你愛的人!」
郅墨冷笑了一聲,剛要諷刺一番,卻瞥見了臉色蒼白的花與,心口莫名地抽痛。
內疚席捲而來,竟是捨不得了。
第90章 花與我叫郅墨
郅墨感覺心裡越來越慌,冷汗直冒,頭痛欲裂,不停地有聲音蹦出來。
「小妞兒,未止,花與」
「走開!滾開!」郅墨拿著頭撞著床沿,憑著習慣爬到花與床邊,握住她的手:「花與……醒醒。」
救護車來了,他們立刻將花與送去急救,胡迷也趕到了醫院。
帝都的郅予郅凌還有何燼也匆忙地買了機票來南城。
南城醫院……
花與還在搶救,胡迷一拳一拳地打著郅墨,對他拳腳相加。
良封浪也加入了手術。
花與燒到四十度,下體重度撕裂,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
「誰是病人家屬,過來簽字。」一位醫生走出來說道,最先看向那個被打得頭破血流的男人,無奈地嘆了口氣。
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不禁為花與感到惋惜,這麼好的一個姑娘,怎麼就……
胡迷踹了郅墨一腳:「簽字!小妹兒要是出事了,你也別活了!」
郅墨忍著身體和心口的疼痛去簽了字,寫的是郅墨的名字。
胡迷看見了,拿過筆給他劃掉:「重寫!寫郅野!」
郅墨扔掉了手裡的筆:「老子是郅墨。」
胡迷揪著他的領子往牆上扔:「郅墨是嗎,老子把你打回來!」
說罷胡迷一拳一拳地打著他,郅墨也不再受著,開始還手,兩人廝打在一起。
「別打了,救人要緊!」女醫生吼道。
胡迷先過去簽了字。
花與一直高燒不退,到何燼他們匆匆趕來,已經下了三次病危通知書。
何燼來不及多想,申請加入了手術中去。
郅凌唐夭還有已經能夠站起來的郅予,在外面緊張的等待著。
郅予冷冷地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郅墨。
見到他,郅墨竟一點氣勢都沒了。
胡迷冷哼了一聲,你大哥還是你大哥,臭小子!
「大哥,你腿好了,什麼時候的事兒?」郅墨主動跟郅予搭話,結果被無視了。
花與終於脫離了危險,被轉入病房,好生照顧著,郅凌和唐夭跟隨著過去了。
緊接著何燼和良封浪都走了出來。
何燼看向郅墨的時候,眸底都是陰沉和冷漠,不同於良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