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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爺爺拿著那張遺囑,又看了看花與的玉佩:「你怎麼會有花先生的遺囑?」
「說來話長」花與便將自己被陷害入獄的經歷講給了他聽。
管家爺爺一直在打量著她,花與年紀尚小,一言一行不像是在說謊。
而且她口中的花容,就是花林誠那個白眼狼的女兒。
管家爺爺仔細看了看那塊玉佩,是花漠的東西沒錯:「你可知花漠先生生前最喜歡的酒為何物?」
花與思索了一番,回答道:「花家以茶為基業,我隱約記得爺爺不喜飲酒,更喜飲茶,但偶爾飲進少許,兩者有共同的名字,應該是竹葉青」
管家爺爺嘆了口氣,摘下了眼鏡,渾身顫抖著,拿著花與的玉佩仔細的撫摸著,竟對著它說起話來……
第16章 被抓
「花先生,小小姐還活著……」
管家爺爺老淚縱橫,彷彿透過玉佩看另一個人,懷念著過去的生活,小心翼翼地將玉佩還給花與。
花與看著管家爺爺,如果爺爺還在,是不是也像他這樣和藹可親。
「小與啊,這個你一定要收好,千萬不能被花林誠給拿了去,記住了?」管家爺爺將玉佩放在花與手裡。
花與點頭,將其收好:「管家爺爺,這玉佩很重要嗎?」她雖然將它藏起來了,是因為這是父母留給她的唯一念想,不想讓花容給搶了去,不知道它有什麼深刻的含義。
「你拿著它,去帝都,找一家姓郅的人」管家爺爺還在花與手上寫下了「郅」這個字:「你父親與郅家的郅飛寒是過命之交,你去找他們,他們一定會好好安頓你的。」
花與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不會這麼巧吧:「管家爺爺,這不會是爸爸媽媽從小給我訂的娃娃親吧」
如果真是這樣,爸媽也太著急了吧,郅家那幾位,都比她大呢。
管家爺爺搖了搖頭:「這倒沒有,花家和郅家本是世交,這塊玉佩本是你爺爺的,後來給了郅飛寒,兜兜轉轉,這塊玉佩就到了你手裡,具體情況我並不知情,但郅家可以信任。」
花與撇撇嘴,她才不要呢,郅野大騙子,哼。
「管家爺爺,那個,您說的郅飛寒伯父是不是有四個孩子?」花與伸出四個指頭,再次確認一下。
那個郅飛寒,真的是郅野的爹地嗎?
管家爺爺想了想:「好像是有四個孩子來著,這我聽少爺提過」隨後好像想起來什麼好玩的事,便笑了起來:「你可不知道啊,當年你爸爸死活不肯讓你媽媽生孩子,害怕她受苦,見郅家都生了四個孩子了,你媽媽就著急了,哈哈,每天都向你爸爸抱怨。」
花與欣慰的笑了,爸爸很愛媽媽,她知道。
「哎?我記得你小時候還去過郅家,見過你那郅飛寒伯父來著?聽你爸爸說,這玉佩還是他交給你的呢,你忘了?」管家爺爺說道
花與嘿嘿笑了兩聲:「不,不記得了。」她怎麼不記得還有這麼回事兒,是不是搞錯了,她才不要去找郅野那個大壞蛋呢。
管家爺爺重新戴上眼鏡,看著花與,越看越像少爺:「你這眼睛跟你父親一個樣子,不過還是隨了少夫人多一點」
「小與,去找你郅飛寒伯父,別回現在的花家,花林誠那個白眼狼,害死了你爺爺和父母,還好,你還活著……」
花與正是要問這件事:「管家爺爺,我想知道真相,關於爺爺還有花林誠的事,還有爺爺的遺囑,為什麼沒有花林誠呢?而且我懷疑爸爸媽媽的去世也與花林誠有關」
她急切地想要知道真相,花林誠和花家到底是什麼關係,還有花家與郅家的關係,她從來沒想過花家與郅家竟然會是世交。
所以,郅野總是叫她小妞兒是因為小時候的緣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