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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清甜。
薄臣野見她這反應不免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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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景澄給楚梨和江茵發了微信,說今天不用過去,劇組那邊有人了,在開機之前他們都不怎麼忙。
楚梨放下手機,正準備昏沉再睡一會,結果她驀地醒過來,往旁邊看了眼。
大床右側已經空了。
她又重新看了看手機的時間。
上午十點半。
楚梨不再繼續睡了,她下樓的時候,林嫂正好在擦花瓶。
「楚小姐,薄先生早上八點就去公司了,說您昨天太累了要多休息會,早餐一直在溫著了,我給您端過來。」
林嫂說著,就放下了手裡的抹布。
楚梨有點不好意思。
「對了楚小姐,薄先生還說在書房裡給您留了個東西。」
「好,我去看看。」
薄臣野還能給她留什麼?
楚梨閒著也沒事做,上樓去了書房。
這是她第一次在白天看到他的書房,很大,落地窗,窗外就是那片偌大的後花園。
只是現在,那個後花園圍上了欄杆,好像要施工。
楚梨收回目光,也沒多看,書房裡的書架上擺滿了書,還有一個精緻的酒櫃。
桌上放著厚厚的一沓檔案。
楚梨走過去之後就明白了,這是那天薄臣野給她看過的,所有的關於爸爸的資料和檔案。
楚梨拉開椅子坐下。
她隨手翻了翻,每一份檔案都被仔細地裝訂起來,一共有十幾份檔案,這麼厚一沓,夠她好好看一會的了。
她心裡有些複雜的情緒。
最開始,她誤會爸爸被人帶走是薄臣野的報復。
因為那天的日子很湊巧,她前一天被他帶到別墅,第二天,爸爸又在在自己的訂婚宴上被帶走。
她的直覺就是薄臣野做的。
她以為,薄臣野有足夠的理由這麼報復。
因為他媽媽陳凌嫿的手術,是她的爸爸楚良翰做的。
陳凌嫿是因為術後的併發症而離世。
當時的情況有些複雜,楚梨只隱約在醫院聽人說起過,陳凌嫿的身體素質不太好,做手術風險極大。
不做就是等死,做了還有一線生機。
楚良翰身為醫生,堅持要做。
但陳凌嫿最終要是沒能撐住。
於此,他有怨恨也是情理之中。
更甚至,幾年前的那起惡性傷人事件,兇手明明只是長得跟薄臣野相似而已,楚梨幾次三番的證明不是他,可是所有的證據通通的都指向了他——陳嘉硯。
而他沒有任何兄弟姐妹。
那麼那人是誰……
楚梨至今都不知道。
她也無從猜測。
那年,媒體大肆地報導,「楚梨指認了兇手就是陳嘉硯」,因為他「沒有父親」、「被單身母親撫養長大」、「性格孤僻」。
甚至還將輿論往陳凌嫿身上引——
陳凌嫿年輕時是個畫家,媒體編造了許多什麼「因為陳凌嫿的才氣和長相,引來無數富商的青睞,陳凌嫿成為青年畫家」云云……
楚梨摸著這一沓檔案,心裡的塵埃也落下,心情卻更加複雜起來。
這件事不是薄臣野做的。
他甚至還幫她查到了這麼多的資料。
楚梨心口有些澀然。
林嫂不見楚梨下樓,她端著早餐上來,辣豆花與小飯糰,是林嫂自己做的,因為薄先生還叮囑了要做些開胃的,說楚梨胃口不好。
「薄先生對你真好,以前在英國的時候,我們可都沒見過他對別人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