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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十二點,穿著家居服的陸宣朗走出書房,在阮藝的屋門口站了幾秒鐘,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又過了半小時,系統叫醒了阮藝:「起床啦,大家都睡著了,可以出去抓人了。」
阮藝一骨碌爬起來,換上黑色運動衣跟運動褲,腰上綁了一件衣服,戴上棒球帽、平光鏡跟口罩,然後輕手輕腳地走出了陸家的大門。
這個通緝犯住在隔壁那棟樓的六樓,這會兒夜深人靜,阮藝走上空無一人的電梯,在系統的幫助下刷了卡,到達六樓。
「還有動靜,這家人還沒睡呢。」阮藝說:「聽聲音,是不是有個女人在哭?」
「你快點敲門,這個人在打老婆呢,哎呀,太慘了。」系統催促道:「壞人走到哪兒都會害人,趕緊把他丟進監獄裡。」
阮藝立刻按響了門鈴,門內的哭泣聲頓時停了下來,說話聲也斷了。
阮藝繼續按門鈴,一串很重的腳步聲走過來,一個男人站在門口,掐著嗓子細聲細氣地說道:「這麼晚了,是誰啊?」
「你也知道這麼晚了?你們家吵死人了!別人還要不要睡覺了?」阮藝回道。
系統幫她改變了一下聲音,聽在門內人的耳朵裡,這是一個老年女性的聲音。
門裡的男人立刻就生氣了,他忽的一下開啟大門,剛想罵人,卻突然兩眼一黑,倒了下去。
屋裡的女人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等她覺得不對勁出來檢視時,門外已經空無一人,她的丈夫也不見了。
半個小時後,阮藝用一輛拉貨的小推車把暈倒的男人推進了最近的警察局裡。
值班警察嚇了一跳:「出什麼事了?」
阮藝很平靜地拍出一張通緝令,說:「這個人是通緝犯。」
「啊?」
「這個人是通緝犯。」阮藝重複了一遍。
值班警察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裡頭走出來兩個穿便服的警察,打頭那個挺眼熟的,居然是許之槐。
「阮藝?」許之槐揉了揉眼睛,不太確定地問道:「是阮藝吧?」
阮藝的偽裝做的很不錯,如果許之槐不是幹刑警的,可能沒法認出她來。
「是我,你在這裡上班?」
「對,我在這兒上班。你……這個時間在這兒做什麼?」許之槐走了過去,「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許之槐有一陣子沒跟阮藝聯絡過了,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她。
「這個人是通緝犯。」阮藝說了第三次,自己都有些膩歪了。
許之槐這才反應過來,他看了一眼通緝令上的照片,又看了看昏迷男人的面孔,瞪大了眼睛:「你怎麼認出來的?他的臉完全不一樣了。」
「他打老婆。」
許之槐無言以對,這不是答非所問嗎?
不過通緝犯送上門,他們還是很歡迎的。
經過指紋鑑定,確定了阮藝送過來的男人確實是一個整容過度的殺人犯。
另一個警察說:「你怎麼抓到他的?他這麼高大魁梧,我看你好像一點都沒受傷。」
阮藝說:「哦,我運氣好,他突然就暈倒了,我就把他搬過來了。」
警察同志:「我覺得你在跟我開玩笑。」
「我真沒有。」阮藝一臉無辜。
「總之,非常感謝你。」許之槐跟阮藝握了手,說:「我們領導現在不在,最近市裡特別忙,都在連續加班。」
「沒關係沒關係,那個,我就是想問問,這個懸賞金什麼時候能給我?」阮藝很正直地問道。
許之槐不愧是搞刑偵的,他立刻問道:「你缺錢用?是因為離家出走的關係嗎?」
「也不是,我就是想自己賺生活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