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第1/2 頁)
薛放反應了一秒「那個」指什麼。
「&039;那個』……是說我的精神觸手嗎?會頭暈嗎?那我輕一點。你知道我是攻擊型嚮導,觸手一貫很粗,我調整一下。」實際上,薛放的技能全點了攻擊,治療只有理論知識,從沒實踐過,精神觸手的粗細長短都需要進一步磨合。
當然,如果能用小咪磨練治療技,他再樂意不過了。
貓惱羞成怒,終端砸臉,「殺了你!!」
「你的屏障碎到10以下了,再不修補連學校門都走不出,倒在外面被人撿走可怎麼辦?」薛教授頗為擔心。
「那就撿走。」
薛教授十分不樂意,據理力爭,「那不行!撿走了你下週就不來了。」
「貓」神情冷漠,剝了一顆糖含進嘴裡,中和血的腥鹹味。
貪得無厭的男人。
薛教授聽到「貓」在腦海里這麼評價。
「不守約定的貓!」薛放生氣反駁,「不給我摸就開除你的同伴出學校。」
「貓」搖搖晃晃從他身上站起來,漠然俯視著他,丟下終端,「隨便你。」
薛放躺在地上仰視「貓」,忽然老臉一紅,移開視線。
太糟糕了,這個視角。
「貓」毫無所覺,甚至洩憤似的拿長腿頂了下他。然後捂著腹部,轉身去開薛放的櫃子和抽屜,四處翻找能代替的紗布。
薛教授從地上坐起來,偷偷瞟著繆尋,摸了摸小腿被碰到的地方,不疼不痛,還莫名有點爽。
要是有尾巴就更好了。
「不想被我治療,所以為什麼不吃嚮導素?」薛放手撐地面,忽然問。
繆尋找到一卷衛生紙,隨便在腰間纏了幾道當繃帶止血,走回來,惡劣地赤腳踩上他的手,表情譏諷,打字:「嚮導素?那種苦兮兮的玩意,難吃死了。」
感官神遊的哨兵感覺混亂,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用力。
薛教授緩緩看向那隻腳,比起「踩」,應該用「放」這個動詞更合適。
所以那句反問,明明是威脅,聽在薛教授耳朵裡就失去了原有意味,變成「貓」在按壓爪子,虛張聲勢。
「你這樣真的很危險……」薛放喃喃著,由衷感慨。
太危險了,這樣的小咪很容易被人撿回去欺負吧?!
腦袋恍惚的繆尋理解:很好,男人開始怕他了。
「繆尋。」
突然被叫了大名,繆尋愣了神,被男人抓住右手猛得往下一拽。他猝不及防,雙膝軟倒,栽倒在薛放懷裡,光裸的後腰被大手撫上,輕慢摩挲兩把——
「啊!」他聲帶震顫,輕叫出聲,嘴裡的糖掉出來,滾落到地上,渾身小幅度發抖,發間蹦出斑點圓獸耳,長長的尾巴垂下來,被撫弄得毛尖尖炸開。
感官混亂,十倍的靈敏度。
「我一直挺想實踐的,」薛教授相當滿意,」據說貓的後腰是敏感帶,果然是長出耳朵的竅門。」
繆尋恨得眼睛發紅,抬起拳頭就照著薛教授的俊臉砸下去。
拳頭擦臉而過,帶起風聲,砸在別人身上可能頭骨破碎,對和他連結了精神域的薛放,就是純打軟軟粉紅喵喵拳,還被男人借勢湊到耳邊,麻麻癢癢地說:
「還有,我想讓你嘗嘗,我可比嚮導素好吃多了。」
借著超過90的契合度,薛放的精神觸手如入無人之境,幾乎沒碰上什麼抵抗,他操控意念,刻意分裂成無數根更加柔軟的觸手,沿著破爛屏障的地基迅速織補,拔地而起。
公共嚮導一般只會在原屏障上建一堵簡單的「牆」。
而一位強大的專屬嚮導,能夠根據哨兵的能力側重【定製】屏障,或剛硬,或堅韌,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