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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瑪不吱聲了,眼見洛瑪不肯說話,顏樂洋沉著臉站了起來。洛瑪連忙後退,連呼吸都輕了:「我,我認識角雕。我就是喝多了看錯了人!」
在洛瑪話落的一瞬間,狼十一握住了洛瑪的手腕,確信了:「她說的是真的。」
「你還能測謊?!」洛瑪不可置信。
「檢測生理反應而已。」狼十一依舊冷漠,甚至槍管子還衝著洛瑪,「就算認錯了,你造成的麻煩是實打實的。」
「如果不是怕你忽然惱羞成怒拿武器把那位皇子給炸了,我就該放他進來揍你!」顏樂洋這次的話終於多了,不止多了,他還抄起了旁邊的掃帚,「河馬是吧?皮厚是吧?」
洛瑪想要掙脫狼十一,卻發現自己動不了,有些氣急敗壞:「顏樂洋!你別太過分!」
「你憑什麼管我?!」洛瑪還想再說,結果被狼十一反手給摁住了,洛瑪的聲音變了個調:「哎呦!疼疼疼!」
「還有下次麼?」顏樂洋又問她,結果洛瑪還是沒有說話。顏樂洋微微一笑:「洛瑪,你多大了來著?」
洛瑪依舊不肯回答。
顏樂洋的笑容假到讓人害怕:「很好。」
……
當時顏樂洋比賽完了之後,戴祖沒有和他們一起回來,戴祖去了自己工作的地方。作為一個合格的打工人,他只請了半天的假。
戴祖下班回來覺得腦袋有些漲漲的疼,他被關進監獄的這段時間和社會脫節了,有部分武器知識太陳舊,他還需要更新以及那套理論。
總之這幾天他過得都挺充實的。
而等戴祖回到家推開門的時候,看到了斜對面那兒上腦袋上頂著板子,貼牆站著的洛瑪。
洛瑪不止站著,嘴裡還不知道在唸叨一些什麼東西。
原本臉上的煙燻妝洗乾淨了,白白淨淨看著挺顯小的,那花裡胡哨的人造貂皮大衣也沒了,就簡簡單單的穿了個白t,過膝褲。
看著沒那麼騷包了,跟個學生似的。
「你回來了?」戴祖隨口一提,「你這是在做什麼?」
洛瑪看向戴祖,張了張嘴,沒有吱聲。
「嗯?」戴祖過了玄幻之後就看到了沙發上的顏樂洋和狼十一,顏樂洋還有狼十一排排坐著,倆人面前還擺著菜和飯,沒有動過。
「出了什麼事嗎?」
「你問她。」顏樂洋看了一眼洛瑪,洛瑪渾身都是一抖。
戴祖覺得這情況不對勁。
就,上次見到洛瑪的時候洛瑪還在覬覦顏樂洋的美色,怎麼這次洛瑪看顏樂洋的眼神像是看到了什麼洪水猛獸似的?
洛瑪磕磕絆絆的解釋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並且再三表示自己不會再犯這種錯誤,她沒有那種世俗的慾望了。
這話與其說是講給戴祖聽的,還不如說是在暗暗的向顏樂洋表忠心。
到底發生了什麼?戴祖總覺得自己錯過了很多東西。
而洛瑪,洛瑪已經不想回憶了。
洛瑪是個早熟的人,她的父母在她五歲的時候就去世了。她算是個野生野長,自由發揮的小孩。
性格當然不好,這個她自己清楚,但是誰都管不住她。
然而就在剛才,顏樂洋對她進行了一番愛的教育。
其實顏樂洋揍她揍的一點都不疼,因為顏樂洋打的是她手心。
然後顏樂洋和狼十一讓洛瑪感受了一下有父母是怎樣的快樂。
顏樂洋開始給她盤點那些腳踏多條船的老色/批被情人分屍的案件,各種死法都有。然後再給她盤點和她同期的那些少年天才現在有什麼成就,人家獎都拿了好多個了,而洛瑪只知道搞男人。
搞男人也就算了,結果男人也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