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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沒兩天,就傳來女兒在學校的廁所裡上吊自殺的訊息。
對於一直跟女兒相依為命的白惠平來說,這一訊息不啻于晴天霹靂,將她整個人都擊懵了。
在那之後,她抱著女兒的骨灰盒在家裡封閉了整整一個月。
再次出現時,她發了瘋似的不停找門路,終於成功在一年後成為實驗一中的老師。
她並不相信學校給出的說法——她女兒患上了抑鬱症,受不了學習壓力才自殺的!
她要親自調查女兒的死因!
那晚跟女兒聚會的同學,學校領導,都是她主要的調查物件。
後來事情漸漸有了些進展,她查到女兒在學校裡受到了霸凌,那天晚上跟同學出去,只是因為想討好那些霸凌她的人。
她去了女兒和同學們曾經去過的那個娛樂場所,好不容易才得到一個訊息,那就是當年在實驗一中擔任副校長的章騰波也在場,他一定知道當時那間包廂裡都發生了什麼。
可惜的是,章騰波在她進入一中當老師後就離開了,因為他已經是初級天師,還有更廣大美好的前途等著他。
從那以後,白惠平便不斷打聽章騰波的訊息,將他圍堵了幾次,可每次都沒有得到自己想知道的東西。
直到後來,章騰波似乎離開了夏都,任她怎麼查都查不到他的蹤跡,白惠平這才稍微停下動作。
但她還是一直在實一當老師,一直都希望有奇蹟出現,能夠讓她知道當年事情的真相。
也因為自己女兒曾經遭遇過校園霸凌,又從來不跟她說,除了自殺前那段時間的異常,她甚至一直覺得女兒是個非常開朗,樂觀向上的孩子。
於是那天她在辦公室裡詢問夏曳,見她什麼都不肯說,這才突然發了那麼大火。
她怕,她很怕又有一個小姑娘像她女兒當年那樣,不明不白就這麼走了!
白惠平大哭一場,又將內心藏了這麼久的事情說了出來,情緒漸漸恢復過來。
夏曳一言不發地遞給她紙巾,想起之前在廁所裡聽到那些人對白惠平的議論,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白老師,你的意思是,那個叫章騰波的,肯定知道你女兒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你只想知道你女兒自殺的原因?」
白惠平點點頭,反正剛才也什麼都說了,現在沒必要否認,「那個地方的監控,我求了他們很久他們才肯給我,但是我發現那天晚上有很長一段被刪了,但正好能看見章騰波進入那間包廂,之後又從包廂裡出來。」
夏曳點點頭:「我知道了。」
謝少洲站在一旁:「?」不是,你知道了是什麼意思啊?
夏曳道:「老師,您跟我們說過不能喝酒,下次還是別喝這麼多了,你心裡也很清楚,就算你把自己喝死,那些人不會告訴你實情的。」
白惠平頭一回被學生教訓,卻沒有反駁,只是一臉羞愧地低下頭。
見她這樣,夏曳沒再多說什麼,走到一旁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沒多久,那頭響起一個聲音:「不管你有什麼事,以後在我這裡買東西,八點五折別想要添頭!」正是戴金海的聲音。
「那就加添頭,八點六折怎麼樣?」夏曳道。
電話那頭的戴金海愣了一下,似乎在心算這到底合不合算,還沒等他算好,夏曳就繼續說道:「我下午可能要被請到警察局,你可以來接我嗎?」
「什麼?警察局?你這丫頭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戴金海大驚小怪地叫道。
「沒什麼事,就是把一個曾經找我麻煩的小混混教訓了一頓。他身邊有個初級天師,結果被我一招放倒了。」
「什麼?初級天師?被你一招放倒?」戴金海像個複讀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