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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完反抗者,辻野留鶴覺得家族事務果然很繁瑣,但事到如今又不能不管,唉,怎麼想都覺得很麻煩。
決定先發會兒呆的辻野留鶴被身後的巨大動靜搞得回神,漫不經心地甩了甩刀身上的血滴,回身一看,幾十號人全跪了。
還在狀況外的辻野留鶴:「……?」
她殺幾個人而已,對他們的震懾作用有這麼大嗎?
如果不是記起來這些人是岡田族人,她差點就被他們莫名其妙的舉動搞得破功。
……要知道她和鬼殺隊的同伴在大正時代認主公,都只是單膝下跪或者跪坐,土下座在她人生的印象中就是傳說中的禮儀。
他們這麼一跪,都驅散了一點辻野留鶴心頭的陰霾。
還好她繃得住,雖然內心無語,面上依然有條不紊地處理事情。
這一回,她敏銳地發現,自己的命令傳達得更高效了,太宰治那邊逐漸傳來的訊息也表明,盤踞在大阪的千年大家族動起來有多可怕。
難怪她那個自幼在岡田家長大的母親對家族內的等級制很有自覺,她不是一個人。
越靠近岡田氏上層的人,越擁護家族內的等級制。
這是沒有完整接受這一套教育,之後還去了美國讀書的辻野留鶴難以融入的一套機制。
不過,她此時已經站在這套規則的頂端,受到的束縛少了很多,權力卻很大。
原先停滯不前的調查立刻得到許可,速度極快地成立了專案組。
辻野留鶴不禁咋舌,突然感覺當個戰力強的吉祥物家主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您就要走了嗎?不多留一會兒嗎?」大長老站在門口依依不捨,一把年紀了,雙目含著深深的感情,期待地看向辻野留鶴。
辻野留鶴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捏住小書包肩帶的手忍不住緊了緊,才按捺住惡寒。
「於公於私我都得去高宮家走一趟,不如早點去,警方那邊只有一個準一級咒術師在,怕是要吃虧。」
話是這麼說,她不知為何心跳加速,整個人都進入了熱血沸騰的狀態。
坐車去高宮家的路上,她一直靜不下心來,躁動不已。
和司機不熟,太宰先生他們又在忙,想來想去,辻野留鶴拿起手機想幹點其他的事情,藉此轉移注意力,讓大腦冷靜下來。
正好看到昨天帽子君的留言,問她這兩天心情如何。
辻野留鶴想了想,把自己的心跳不止的情況說了一下。
她本意只是想找點事情做,沒想到帽子君的回答卻出乎她的意料。
——帽子君:你有新作靈感了?
——帽子君:聽說藝術家遇到無法逃避的靈感閃光的時候,就會有渾身熱血沸騰,恨不得馬上提起筆創作一番的衝動。
辻野留鶴初初一看,馬上打字,想說自己不是這個意思。
打完字,傳送前,一則電話驟然打入。
辻野留鶴隨意地接起:「餵?太宰先生?」
她以為是太宰治和她說高宮和也的案子進展。
這個想法也不算出錯,不過內容卻截然相反——
「我是大阪府警服部平藏,很抱歉,辻野小姐,您的朋友太宰治先生與江戶川亂步先生,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以及……」自稱服部平藏的男人痛苦地嚥下喉頭的堵塞,啞著嗓子和她說道,「以及犬子服部平次,半小時前於高宮宅探查時失蹤,生死不明。」
辻野留鶴震驚得無法說出話,好半晌才發出聲音:「怎麼回事?!」
服部平藏慘白著